“嗯。”曲小池两眼泪汪汪,“他们最近怎么样啊?”
曲七听有些不懂她在说什么:“谁啊?”
“我,”曲小池垂眼,“爸妈。”
曲七听摆出一副很不爽的样子:“谁关心他们呀,自从发生那件事后,我正眼都没看过他们一眼。”
曲小池:“”
曲七听见她这模样:“唉,告诉你吧,那件事后你爸妈打了曲有林一顿,反正他们近几年来过的也不咋样,风水轮流转,你爸公司倒闭,你妈”
曲小池听后,着急询问:“她怎么了?”
曲七听不说。
“她怎么了呀!”曲小池很着急,情绪有点不太稳定,抓的曲七听有些疼。
曲七听疼得丝叫:“曲小池你还是那么在意他们,可他们呢,找过你吗?你到底在意他们什么啊!”
曲小池左眼比右眼先流出眼泪:“我放不下,他们即使对我不好在我心里,好像他们一直都是我在意的人。”
“你还是那么重感情!”曲七听抹她的眼泪,“她很好,就是近几年身体不咋样。”
曲小池哭着说:“七听,我还是那么没用。”
“怎么会,”曲七听握紧她手,“你现在可厉害了,比我一个大学生都厉害。”
大学生听到这曲小池才有所冷静:“七听你考上了大学啦?”
“对啊,”曲七听撅起嘴,“查分数的那天想跟你说的,可给你打电话说是空号,我就懂了,你想告别曾经对吧!”
曲小池笑:“可曾经有你呀。”
“”曲七听一听,这小姑娘还是像曾经一样有趣,老是抓着某一个不同的点来让你无话可说。
曲七听:“曲!小!池!”
曲小池瞬间找到乐趣笑嘻嘻的,随意瞟了一眼就对上了一个眼眸,自己竟然把梁川落给忘了,还忘在身后。
曲小池笑容瞬间凝固,对着曲七听后面喊:“你怎么在后面啊?”
“谁啊?”曲七听后头看。
梁川落走来嘴角轻轻咧开一个微笑,黑色里带些少许的栗棕色的斜刘海被风吹起,给人一第眼的感觉就是那个校园里跑出来的人物啊!!!
曲七听呆住,屏住呼吸,眼看着他走来。
梁川落伸出纤长宛如削葱根的手指,带着礼貌行的微笑道:“你好,我是梁川落。”
曲七听害羞的伸出手与他礼貌握手,没过多久,梁川落三个字在她脑里回响,这不就是曲小池的男朋友,立马端正自己的形象。
曲七听咳了两声:“你好,我叫曲七听,曲小池的堂姐。”
梁川落笑:“你好。”
曲小池挽起曲七听她手:“七听我们去玩大摆锤呗,小时候我们俩想玩但又没钱,现在长大了我们玩个够。”
“”曲七听抬头看向百米高的大摆锤,笑呵呵道,“好,不过我生活费没那么多”
“我请客,”曲小池瞥了眼梁川落,道:”他付钱。”
曲七听啧啧啧。
这两人基本上把整个游乐场的项目玩了个遍,她们去玩,梁川落就在底下买票,拍照。
一玩就是几个小时,不久夕阳就来了。
在最后一个项目摩天轮上,眼看夕阳偷偷冒出,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至此她决定不再退缩犹豫了。
她对单独坐在对面的梁川落说:“我准备好了。”
梁川落:“好,我发信息给方粟。”
下了摩天轮。
与曲七听依惜别后,他们就上了出租车去往以前的家。
方粟先他们一步到。
一路上从不太熟的地方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那种感觉就像我有数不尽的鲜花和浪漫在某一刻一个凋零,一个破灭。
家,再也没有爸爸妈妈了。
以后就剩一个超级宠爱自己的哥哥,和会相伴一生的少年郎。
在小区门口。
方粟蹲在那抽烟,徐佳妮没来毕竟这种事自己不好参与。
曲小池下车,一眼就看见方粟抱着资料袋抽烟,她过去毫不留情地从他嘴里扯下烟,丢在地上踩了灭,随后起身丢进垃圾桶。
方粟也在她丢烟的那一个站起:“你干嘛!”
曲小池丢完垃圾回来,很凶道:“抽什么烟啊?!方粟你身体不好还抽烟,你是不是欠打啊!”
曲小池这么凶,少见。
方粟被她吓到了,眼神求救站在她身后的梁川落。
梁川落反而不救他还挑衅他。
方粟瞬间瞪大了双眼。
曲小池继续教育:“方粟抽烟喝酒真的一点都不好,这是慢性死亡,抽多了你的肺就会黑掉,你知道嘛?”
方粟敷衍应和着。
曲小池:“方!粟!”
很显然梁川落肯定是不会救自己的,只能自求多福,举起手就发誓:“我方粟再喝酒就是傻逼,后来我抽一次烟就就就”
曲小池:“就罚你,陪我一起去吃螺蛳粉。”
方粟:“”
他最最最最讨厌的就是螺蛳粉,连味道都不能闻到。
方粟信誓旦旦:“我方粟发誓这辈子都不吃螺蛳粉。”
“”
曲小池:“你敢抽,我就把你关在一个封闭式的房间,我在里头煮螺蛳粉,看着你吃。”
“”方粟咽了咽口水,“我怕了你了。”
曲小池嗤笑:“走吧。”
方粟点头便先率先走在前头,曲小池回头看梁川落牵起他的手,握的很紧,眼神里充满了求救与恐惧害怕,牵起他的那一刻,眼里闪光,微笑心安。
那短暂的路,走了十一年。
还是六年是在最爱的外婆家度过的,老人家永远长命百岁,这是她每年的生日愿望。
到门口。
梁川落对曲小池说:“别怕,我们都在。”
方粟:“对,我们都在呢。”
曲小池微笑:“嗯。”
方粟敲门,敲了几下,没过多久门开了,是外婆见她第一眼曲小池就泪崩了,颤抖的走进房间里抱着年迈的外婆痛哭起。
外婆见她哭,自己更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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