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她闻到何蕊姒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薰味道之后,她总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是在哪儿闻到过。
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何蕊姒,这一顿饭吃的如同嚼蜡,食不甘味。
就在场面一度尴尬的时候,一个助理模样的人推开了包厢的门。
她进来只说了一句话。“蕊姒姐,导演他们都到了,正等着你呢!”
何蕊姒也知道现在的这个局面,她留下来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在柔声道别之后,她像是一阵风一样离开了包厢。
在何蕊姒离开之后,白浅音的一张脸瞬间就黑了。
她将自己面前的盘子敲的叮当作响,像是直接跟那盘子里的牛肉较上了劲。
瞧着她这生了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的样子,傅明宵苦笑了一声,开口解释起了两个人当年刚开始认识时的场景。
“浅浅,何蕊姒当年帮了我不少,因为我险些双目失明,我自始至终都觉得自己欠了她一份人情。不过这些仅仅只是人情而已。我如果真的喜欢她,为什么不当初就跟她在一起?”
“好话都让你说了!我岂止是为了你双目失明啊?我一条命都快搭进去了!你说你欠了她一份人情欠人情的是你又不是我,她凭什么要过来恶心我呀?还说什么她喜欢你这么多年,喜欢你怎么不见她表白呢?自己犹豫不决,优柔寡断,还怪别人后来者居上。这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都活该被雷劈死。”
白浅音再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吃了一个炮仗一样,她盯着自己旁边这个被何蕊姒碰过的酒杯,越想越气不打一出来。
她看着坐在对面哭笑不得的傅明宵,将那一整块牛肉全都塞进了嘴里。
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儿,再加上鼓起来的腮帮,让白浅音看上去像一条充了气的河豚。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一会,傅明宵还是选择耐着性子解释了两个人之间的事儿。
“你这么说倒是也没错,当年我刚认识何蕊姒的时候,是在医院里。
那个时候我父母刚刚过世,爷爷为了处理他们的后事,也不能整天都在医院陪着我。那个时候我想不开到天台顶上跳楼自杀,正好碰见穿着病号服的何蕊姒抱着一个画板在天台上画画。我俩闲聊了一会儿,其实也只是何蕊姒单方面的碎碎念。
后来我觉得她实在是太吵了,就从天台上下去了。可那个时候也不知道她那来的自信,以为她救了我一命,我们两个就会成为朋友,她整天跑到我的病房里找我。
但有一次我的情绪实在是不对,她进来的时候,我把玻璃杯砸到了她的脸上,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她才伤了眼睛。跟外界所传的那些她为了救我才变得怎么样了,大相径庭。
在往后的几年里,我默认了她的存在,同时为她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膜捐赠者。但是就在她恢复视力的第二个星期,戚倩雪找人把她撞成了重伤,左腿严重骨折,第二根肋骨变形,险些扎进了肺里,当时我觉得这件事情多半还是因我而起,就默认承担了这项责任。
再后来,何蕊姒说要到影视圈发展,我买通了关系,托了几个知名的导演为她量身定做了一部戏。紧接着就是各种商业活动和通告不断。何蕊姒在出道的第二年里就在娱乐圈中大红大紫,声名鹤立,而我也想通过她扩大一下附加的商业版图。天天iania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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