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珊心里吐槽：“除了叶老，谁稀罕你那点破茶叶。“不过面上笑嘻嘻，”哎呦，你有人早说啊，白耽搁这么久。谁？我去联系。”
“张为军是谁，你帮我查查。”谢晓珊在那些招聘网站上没有找到这个人的资料，又找负责人选的猎头。
“哎，谢总，您开玩笑吧！”猎头的声音听起来娇滴滴的，“张为军唉，你想让他给你当什么’政府关系经理‘？“
“这什么人呐？不合适吗？“谢晓珊还憋了句——老板脑子有坑，我也没办法。
“合适，非常合适！但是，不要怪我说话不好听——张为军得是脑子有坑才会到你们爱达当个小经理。”
张为军无疑是个高端人力资源，求职网上没有他的信息。在猎头的指导下，谢晓珊在一家国企的管理层名单里找到张为军——副总经理。
看到张为军的级别，谢晓珊狠狠腹诽周楠净给她挖坑。
人好好大国企副总经理不干，到你这个创业公司当经理？有这种想法难怪你会创业了。
猎头那边调出私藏的资料，给她介绍这个人。
张为军，三十八岁，这个年纪能当上国企副总，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背景够硬——高干家庭的小儿子，警校毕业当了几年刑警，然后辞职下海，鼓捣了两三年还就把公司搞得像模像样，然后把公司卖给现在任职的国企，直接进入国企高层。虽然靠背景起步，但这么年轻就能当副总，必然不是简单人物。
谢晓珊的想法是：这个人，还挺能折腾的，他有没有可能到爱达再折腾一把？
谢晓珊拿到张为军的联系方式，没有立刻行动。她知道周楠找这个人肯定不是让人家当经理的——至少也得是副总，还得有股权。于是尽可能打听到张为军更为私密的信息：未婚，爱运动——所以身材很好，不抽烟不喝酒……
从社交圈能找到的私生活信息有限，谢晓珊琢磨了很久。
虽然晚结婚的人很多，但像张为军这样家庭出身和个人条件的人，三十八岁还不结婚，有点怪怪的。
谢晓珊非常开明，她把自己对张为军性向的猜测委婉地转达给周楠——她开了句玩笑：“周总，如果你势在必得又实在没招的话，‘美男计’或许……可以试试。”
周楠正看着谢晓珊发来的资料，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晓珊姐，据我所知，这个张总有个小女朋友。难道你以为我勾引他的女朋友，就能逼人来我们公司了？找死吧！”
谢晓珊不知道这个“小女朋友”是不是周楠瞎掰的，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随和的老板有点不高兴，显然不喜欢这个玩笑。她正正声色：“周总，这种国企领导，只有我去接触，可能会让人觉得我们不尊重他。您亲自出马比较合适，万一不成功，也可以交个朋友。”
“嗯，我知道，你亲自联系，约他出来见面。”
“那以什么理由呢，直接说挖人可能见不到，别的理由会显得虚伪。”
周楠看着张为军的履历，上面有一张电子照片——虽然很多年没见了，但是他对这张脸记忆深刻。
“就说，周临秋的儿子要请教他一些事，一定要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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