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婵娟姑姑也是如此,与李瑾瑜更是。至此你才了解到,什么是真正的言传身教!
“郢王妃,祖母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一个劲的只盯着玫妃娘娘看呢?”
经过贵妃这么一提醒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都落在了可言身上,她只能结结巴巴道:“可言……可言……只是……”
话还没说完,殿外就传来了婵娟姑姑的声音。
“启禀各位主子,证人带到,是否召见?”
闻言,众人都在长极宫里找了合适的位置正襟危坐,适才王叔才说道:“宣!”
婵娟姑姑身后带着七八个宫女太监一并而来,跪成一排行礼。
“不必多礼了,寡人且问你们,赏花宴当日你们可见到郢王和寿安公主有何不妥之处?”
几个宫女太监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人敢说话,其中一个胆大的说道:“回王上,奴婢并未瞧见郢王与公主有何不妥,倒是奴婢在清扫四香阁时,发现郢王妃与公主在亭台中争执,还有……还有……”
宫女说了一半不敢说下去,倒是急的众人问道:“后来怎样?”
“奴婢看见郢王妃死死的抓着公主,具体说了什么奴婢不知!”
这位宫女如实的说着,反倒引起了喜鹊的反驳:“你胡说,我家王妃怎么可能会如此失礼?”
李瑾瑜敏锐的意识到喜鹊或许想翻供,便先下手为强。
“失礼?喜鹊,我且问你,你家王妃可有与公主单独说话?”
喜鹊的气势渐渐的弱了下去:“有。
“你可一直随侍在测?”
“王妃说要与公主单独聊几句,所以奴婢有一阵只在外面守着。”
“既然你在外面守着,那就是不知道王妃与公主究竟具体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
“是。”
“那么你并未看到,怎么能说此宫女说的不对?”
“我……”
李瑾瑜的逻辑与条理严密的滴水不漏,不给喜鹊一丝放松的余地。所有人都在关注喜鹊的前后不一,只有李承泽,对于李瑾瑜的能力,暗暗的起了戒心。
自己的这个弟弟,还真是不容小觑啊!
“喜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王叔听到自己宠爱的儿子这么说,这才发现喜鹊之前的说辞漏洞百出。本就有些愧疚,对上母后的眼神更是心虚。想到自己差点就随意处罚了希月,只怕母后定然会把自己闹个天翻地覆。若是想早点结束,就得认认真真的审理。
想到这里,王叔坐直了身板,拿出一国之君的威严,认真道。
“奴婢有罪,只是太过担心王妃才会如此,还请王上恕罪……”
“你们其他几个,还有什么要说的?”
王叔忽略过求饶的喜鹊,指着底下跪成一排的奴才们说道:“你……你……还有你们,都给寡人如实说来,那日你们究竟看到了什么?”
“回王上,奴婢那日听到王妃说让公主放过郢王,还说自己愿意给王爷纳妾,也要让公主放弃王爷……”
宫女回话越来越小声,最后几个字简直就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回王上,奴婢看到王爷来是劝阻王妃回去的,谁知王妃指着王爷便是破口大骂。那日并非只有王爷与公主单独在一起。”
“是啊,王上,那日确实不是只有公主与王爷在一起的。”宫人七嘴八舌,信誓旦旦的说着同一句话。
王上虽然听了宫人们的证词,却还是半信半疑,问道:“你们都是哪个宫里的?”
“回王上,奴婢紫兰殿!”
“奴婢未央宫!”
“奴才四香阁!”
“奴才御园!”
……
宫人七嘴八舌的回答不同的宫里,显然串供的几率不大,这才信了八分。
“郢王妃,你可知罪?”
郭可言立马跪在地上,不服输的说道:“父王,儿媳不信他李希月与我夫君就是清清白白的,如果没有,宫里也不会空穴来风,传的有模有样,还请父王明察。”
王上犹豫了,他这辈子最在乎的便是皇家声誉,若是宫中真有这般传言,对郢王和希月是大大的不利。尤其希月如今还有爪哇的和亲在身,若是名声被毁,只怕母后会非杀了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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