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廖吃了憋,一肚子的气没处发泄。他真是搞不懂薛无双在想些什么!正准备出国舅府,他前脚刚踏出门,后脚就被碧痕叫住了。
从碧痕开门的时候,他就认出碧痕是在鬼林里和洛长天在一起的那个妖怪。
“你叫我?”沈廖皱了皱眉头。
这妖怪虽然之前救了太子,但沈廖和她也只有那一面之缘,不知道她有什么要对自己说的。
碧痕快步走了过来,朝着沈廖行了一个礼。
“我是来问沈侍卫一件事,问完我就走…”
碧痕说话说得小心翼翼。看样子,她的问题应该不简单。
“什么问题,如果是关于太子个无双小姐的,我恐怕姑娘要去问当事人了,沈某未知事情原貌,不敢妄加评论!”
沈廖把投扭向一边,态度并不是很友好,好在碧痕并没有计较这些。
“不是关于无双小姐的,是关于沈侍卫您的…”
碧痕摇摇头说道。
关于我?沈廖一愣。他和碧痕他们并不认识,他实在是想不出她能问自己什么问题。
碧痕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羊脂白玉的腰牌,上面赫然刻着“侍读沈廖”四个大字。她把腰牌递给沈廖。
沈廖一愣,她怎么会有自己十年前丟了的腰牌?!
“这腰牌是我从你身上拿走的,现在还给你!”
碧痕看沈廖迟迟不肯接过去,于是向前伸了伸胳膊。她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只是偷偷的看着沈廖,只要沈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便扭过头不敢再看他。
“这腰牌是我15岁时丢的,怎么会在你手里!?不过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这腰牌也没什么用处了。”
沈廖接过腰牌,看了看,便随意的收了起来。
他的这种反应让碧痕有些难过,眼看沈廖转身就要走,碧痕忍不住问道:
“难道你不记得十年前你救下的那只小鸟了么!?”
“那么久的事情谁还记得呢?我想姑娘可能误会什么了。”
沈廖皱了皱眉头,那么久的事情他哪里记得住?
旋即走了,只剩下碧痕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没关系,他一定是没有记起来,他一定会想起我的…”
碧痕安慰自己道。
再说另一边,薛无双去了薛宪的住处,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回来,一合计,这人估计又去了畅春阁。
于是,薛无双牵了一匹快马,顾不得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也顾不得土豆粉和烤冷面的劝说,快马出了国舅府,朝着畅春阁就杀了过去。
薛宪在畅春阁好好的听着小曲搂着姑娘,结果突然被李墨珩叫到内室来,心情颇为不爽。
“说吧,这次又有什么事?”
薛宪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坐在一把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削起了苹果来。
“你态度真是越来越不好了呢!对我就这么没耐心?嗯?”
李墨珩走到薛宪面前,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像是看一个特别新鲜的事物。
“有屁快放!”
薛宪将削好的苹果朝着李墨珩的脸就扔了过去,好在李墨珩反应快,一下子就接住了薛宪的苹果。他把苹果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吃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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