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垚:“……”
我靠,真爱呀。
弋哥转性了!
他以前的女朋友,哪个不是性感撩人?!
公交车渐渐驶远,江舒垚问:“不跟你未婚妻说句话?”
封弋抿唇,讳莫如深:“会的。”
此时,余光瞥到傅译兮伸手扶住她的画面。
封弋的心,清晰地感觉到揪疼。
不是嫉妒,不是吃醋。
是恨。
恨自己,曾错过,甚至伤害了曾把最初,最美的爱恋都给予了他的年轻女孩。
把最美好的年华,给了他这样不学无术、桀骜不驯的纨绔子弟,她真傻。
*
容淅上了车,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傅译兮则坐在他身边。
容淅把头靠在车窗旁,用手支撑着闭目养神,她也的确是累着了。
闭上眼睛,想到的都是封弋。
容淅揉眉心,有些累,也有些烦。
一月了。
不知道他腿好些了吗?
是不是还拄着拐?
封弋,你真是混蛋。
想着,又没了几分倦意。
缓缓睁开眼睛,玻璃窗上倒映出少年清华俊逸的容貌。
封弋。
容淅又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怕是自己已经出现了幻觉。
相思入骨。
“不舒服?”傅译兮见她脸色不大好,便问。
“有点晕车。”
“那我们下站下车。”
容淅摇头:“不用,我还好。”
虽然,容淅说不用,可到了下一站,他们还是下了车。
因为傅译兮说:“附近有家意大利餐厅。”
容淅最爱吃意大利餐。
傅译兮点了餐,服务员拿起水壶,分别为两人添了一杯清茶。
“我去躺洗手间。”
“好。”
傅译兮起身,去了洗手间,容淅环顾四周,杳然无趣。
方才服务员茶添得满,些许清茶顺着茶杯边缘滑下,落到桌上。
容淅伸出右手食指,蘸水,写下一个字。
“是个弋字。”傅译兮笑了一下,淡极了,“弋林开曙景,钓渚发晴霓。”
容淅顿了须臾,抬起头,傅译兮已经在她对面坐下。
傅译兮端起清茶,轻抿一口,敛眸:“封弋。”
“啊?!”容淅一愣,他竟知道,这个字代表封弋。
“看来,你是知道他的。”傅译兮苦笑。
未及容淅开口,傅译兮又言:“也对,云川封弋本就名声在外。联赛后,恐怕无人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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