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潇只觉自己下身隐隐作痛,果然,有目的地接近一个人,假**情是最容易的。
“传说用鲛人油脂点燃的长明灯,可以为魂魄引路,告诉他们回家的方向,助人起死回生,此后不过半月,那个村子吹吹打打,红灯笼、红绸缎、红嫁衣、红盖头,还有他身上的大红花,轿中女子浑身红通通、金灿灿的,原来,他喜欢这个样子的”。
冷笑在女鲛脸上蔓延开来,冷冰潇看着心疼坏了,哪是他喜欢那样的,明明是她自己被男人利用了,她应该恨、骂,如果可以,报复也在情理之中。
“那你疼吗?”
京墨满脸差诧异地看着冷冰潇,听过这个故事的人要么当笑话说给另一个人听,要么咒骂那个男人,从来没有人问过她疼不疼。
“疼”。
京墨含着泪珠回答冷冰潇,是啊,怎么能不疼,伤口处疼,心更疼。冷冰潇抱住京墨,轻轻拍着她的背,说道:“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
温柔的气息穿过京墨耳朵,她仿佛看到一片粉色的樱花悠悠落下,带着陈年的记忆,被一阵风吹散了。
“离开这个地方吧,去找新的生活”。
京墨点点头,转身消失在晨光之中,毕方等人跑过来看着京墨离开的背影,都放下一颗心来,蠃蠃哭得稀里哗啦,眼泪鼻涕一大把,抽着气说:“太气人了,那男人怎么忍心欺骗这么一个爱他的姑娘,太气人了!”
玉鸣却是津津有味地说着:“可惜了,不能跟我们一起走。”说完还砸了咂嘴,被冷冰潇一巴掌拍在后背上,那声音清脆响亮,玉鸣摸着后背直转圈。
“潇潇,你别吃醋啊,那女鲛哪抵得上你漂亮”。
“那我可不知道,我觉得京墨又高贵,又典雅,又端庄,又大气,特别好看,我可比不上”。
“你看,你也承认了吧”。
毕方扯了扯玉鸣的衣袖,说道:“玉公子切莫越描越黑,主子可以说她自己不漂亮,但你必须说她特别漂亮,没人比得上她,你瞧。”
凝冰蹦蹦跶跶地追上冷冰潇:“姐姐,姐姐,那京墨虽说好看,但不及你的温柔,温柔的女人才是最美的,玉鸣哥哥才不懂呢,不要理他。”
凝冰说完便扭头向玉鸣吐了吐舌头,表情里全是“笨蛋”,玉鸣和毕方不由得伸出大拇指表示赞许,一旁的蠃蠃歪头看着凝冰快乐地样子。
“呶,玉公子,要像这样”。
玉鸣看着傻呵呵的蠃蠃,浑身像过电一般,
“咦……办不到办不到,潇潇,等等我!”。
毕方拍了一下蠃蠃:“蠃大人,你完全可以不随我们一起走,说句得罪您的话,凝冰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没事儿,我想多陪陪她”。
这世间,总是那么多我情我愿,碰不上我情我愿。
“既然已经上岸了,不如就在这儿生火做饭吧”。
“好啊好啊,我去捡柴火!”
凝冰跳着要走,被玉鸣拦下:“蠃蠃,麻烦你去可以吗?”
“好”。
蠃转身去见树枝、干草,剩下几人在河边找了片平地坐下,气氛明显紧张起来。
“毕方,有什么消息?”
“無杀喜猜忌,善妒,城府极深,曾经用过苏木这个名字,还有,好男色”。
毕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你低什么头?又不是你好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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