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姐“卧床不起”的时候,扎啤屋的老板娘正在努力准备着当天的货。虽是寒冬腊月时节,但自己精心经营的这间扎啤屋每日还是有酒客光临的。
将新鲜的疙瘩头咸菜切成细丝后用热水泡,泡好后放入切好的葱丝。按道理来说葱丝最好选用出名的章丘大葱,因为那种的葱甜度让人回味无穷。但因为章丘大葱的产量以及价格确实不适应这家小酒馆,所以老板娘也就没去在意这些细节。
倒上味极鲜、醋,淋上些许香油,一份令所有酒客回味无穷的拌三丝就做好了。
一份努力一分收获,这间扎啤屋的收入的确让老板娘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玲玲,给接一杯!”在这个扎啤屋里经常坐着的老酒晕子们,都喜欢称呼老板娘的小名。
老板娘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正是昨日喝多了的老王。
找到老王的专属杯子,老板娘给老王接了一杯泡沫丰富的扎啤。酒杯放到桌面上的那一刻,老板娘冲着老王笑道:“王哥,你这唱歌真好听。”
老王有点傻,他在努力回忆着自己何时在玲玲面前展露过歌喉。当然,纵然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答案。因为昨天晚上,老王已经喝断片了。
“那个小伙子真能喝,一点事都没有。”老板娘又对老王说道。
瞬间,老王似乎明白点了什么。在感叹于“酒界”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同时,也在为自己昨日的失态感到脸红。
还是那句话,扎啤屋没有坏人。无论是在刘姐身上找找刺激亦或者是言语不和同别人起了冲突,都是因为酒精作祟。
每一位酒客都想进到这屋喝喝酒放松放松拉倒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出去都是东倒西歪。
“呦,王哥来了啊!”正在老王思绪万千之时,一个熟悉但又好久没听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抬眼望去,一位面部有些沧桑但身材健硕的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
“小堃!好久没来了啊!”老王起身相迎,顺手递出了一根白将军。
来着年纪并不大,目测也就同刘姐同岁。
壮硕的身材,黑黝黝的皮肤,除了胡子有些长之外,这名男子浑身上下不散发着男人的雄风;一身干净得体的耐克运动装,似乎也体现了这名男子的职业。
一杯扎啤很快被端上了桌,王哥口中的小堃和老王亲切地聊了起来。
“这两天怎么样啊?”小堃问道。
半生不熟之间的人打开话匣子的第一句,永远如此。虽然小堃和老王互相知道彼此的姓氏,但二人的关系也顶多就算个“酒友”。
旅游,狗友,酒友,在同样时间特定环境下共同干事的人,都会被这样称呼。
“别提了,昨天被那个娘们喝大了,喝得我都断片了。”老王不好意思地笑笑。
小堃自然知道老王口中的“那个娘们”指的是谁,他心里更加清楚,造成这样局面的原因,肯定是老王喝了酒之后在言语上“调戏”对方导致如此下场。面前这位老哥,不喝酒的时候确实是个暖男大叔,但喝多了的样子自己也见过,的确让人有些反感。
“你啊,以后少去招惹人家。都快抱上孙子的人了没事和个脏兮兮的娘们喝酒干么呢?真不明白你了!”运动员出身的小堃性子急,没顾忌老王的脸面。
几乎还没怎么喝酒的老王有点脸红:“不是,我怎么可能喝不过她?我也没招惹她啊!就是她身边带来了一个小年轻的男孩,那孩子是真能喝,三下五除二把我给喝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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