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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白怀孕了,医生说她的孕酮有点低,一不小心会有流产的风险,所以近段时间她主要在家里休养,店里的事主要交给妹妹小敏打理。

赵乐天把谢小白的妈妈接到了过来,这是谢小白的意思,她考虑到怀孕的妇女情绪起伏不定,哪句话说深了说浅了,婆婆可能会听着刺耳,但亲母女之间就不存在。

而且,自己喜欢吃什么,母亲更了解,这样更有助于胎儿的发育。

所以近段时间谢小白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清闲,赵乐天更是看得严严实实,什么事都不让谢小白碰,要求她严格遵从医嘱,卧床休息。

那天上午刘青过来了,满面怒容,赵母历来都很喜欢这个聪明伶俐的侄女,忙把她往里让,还喊赵乐天给她泡茶。

刘青脸色铁青地说:“不用忙了,我是来找谢小白的。”

谢小白在卧室已经听到刘青叫嚷的声音,忙答应一声,让她上来。

刘青进门之后,谢小白忙放下手里的书,还指着床头柜上的水果让刘青吃,刘青用哼了一声,谢小白发现情况不对,仔细观察,这才刘青铁青着脸,一脸怒容。

“怎么了,刘青?”

“还怎么了?我真够服你的!谢小白,就你这演戏的水平,不去当明星,简直太可惜了。”

谢小白一脸迷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青扬了扬手中的一封信,劈面朝着谢小白扔过来:“自己看!”

信是燕北飞写给谢小白的,但是已经被刘青给拆开了。

原来,四川重庆这边的农村,村民住得都相对来说比较分散,邮递员在送信的时候,一般都会选择把信件放在固定一个人的家里,而这个固定的人,往往都是村里的支书,支书收到信件之后,会选择合适的时间,把信件送到收件人的手中。

栖梧村的收信人就是刘金锁。

而刘青因为燕北飞无故失踪,她干脆回了娘家。那天邮递员来送信,恰好是她收的,习惯性地翻了一下,发现有一封信寄给谢小白的,信封上是自己非常熟悉的字体。

刘青当时就觉得不好,还没进家门,就把信给拆开了。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完全正确,这封信就是燕北飞写给谢小白的,信中说自己目前在深圳,邀请她过去看一眼,说不定会对她的事业有所帮助。

一时之间,刘青就把丈夫失踪的原因全部归在了谢小白身上,她觉得血往上涌,也没顾上跟自己的父亲商量,直接就奔舅舅家来了。

谢小白平静地说:“这件事情我不知道,信也是你先看了才拿给我的。”

刘青:“是,没错,是我拆了你的信,我要不拆,怎么知道你还在勾引我的丈夫?”

“刘青,请你说话注意点,什么叫我勾引你的丈夫,是我给你丈夫写信了?麻烦你看清楚,是他给我写的!”

“我知道你俩曾经谈过……”

“每个人都有过去……”

“可你已经嫁给赵乐天了……”

“从他娶你那天起我们就断来往了……”

“断了来往了,真的吗?”刘青冷笑道:“好,我问你,燕北飞给你五万块钱,有这事没有?”

“什么五万块钱?”

“看吧,说你是演员你还不承认!你结婚的时候收到一张五万块钱的存折,有没有这事?”

“有。”

“我就知道有,你还以为藏得住是吗?你去打听打听,这村里谁不知道?你以为我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你想接就接了,告诉你,没怎么容易?”

“我是收到五万块钱的存折,谁告诉你就一定是燕北飞给的?”

“除了他还有谁?”

“那我不能告诉你,你也管不着!再者说,就是真的燕北飞给的,你也不应该来找我呀,你应该去问问你老公,他为什么愿意给我,不愿意给你!”

“你……”

谢小白俩人的声音越来越高,赵母和赵乐天已经来到了卧室门口。

刘青对着赵乐天:“表哥,你真以为你自己娶了一个贞洁烈女呢?亏你还整天把她当宝贝一样捧在手里,看到没有,这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货!”

赵乐天可受不了别人这么说自己媳妇,他阴沉地低吼一声:“刘青,你说什么呢??”

刘青:“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还结婚之后就断了,你倒是把自己摘得挺干净,可你有没有听说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自己往身上涂一身屎,你就是存心招苍蝇。”

赵母近前一步:“青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舅妈,没有误会,事实俱在。”

“不管怎么着,你这么闹不合适吧,亲里亲戚的,小白现在正在养胎,有事咱们下去说,好不好?”

“养胎,撬人老公,缺德丧天良,这种人就应该绝后。”

赵乐天一听,顿时冒火:“你说谁绝后呢?”

“表哥,你是好人,我心里清楚,但是谁让你娶了这么个……”

赵乐天:“滚出去!”

“你说什么?”

赵乐天一字一句:“我说滚-出-去!”

刘青跳起来:“嘿赵乐天,你还真拿自己当个人了,别忘了,要不是我,你能娶到她?现在好了,狗咬吕洞宾啊你!”

见丈夫出手,谢小白心里暗自欣慰,本来已经拿起MP3准备听音乐,听到刘青的话,皱了皱眉。

赵乐天看了谢小白一眼,拦腰抱起刘青就往楼下走。

刘青一边挣脱一边骂,来到楼下时,她终于挣脱,气呼呼地往外走,边走边叫嚷着要把这件事张扬出去,让四里五村的乡亲们都知道谢小白的德行。

赵母很了解这个侄女的脾气,她忙给赵乐天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打电话。

刘青走在大街上,逢人就说谢小白勾引别人老公,还图人钱财,说得唾沫星横飞,乡亲们都微笑着看着,不时交头接耳。

来到村小学外面的院坝时,刘青听到身后一声喊:“刘青!”

刘青回头,感觉到一股阴冷的目光,正是她的父亲刘金锁,背着双手,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刘青顿时住了口。

刘金锁边朝女儿走边嘟囔着,像是说给刘青听,又像自言自语:“让你少喝点,非不听,喝醉了吧!”

来到近前,刘金锁一把抓住刘青的手腕,压低声音:“还嫌不够丢人!”

刘青顺从地跟刘金锁回了家。

回到家之后,刘青悲声难禁,不时抽一张纸擦眼泪鼻涕,此时地上已经几乎扔了一层。

刘金锁坐在不远的地方,边剥苞谷边不时看女儿一眼,眼中满是怒其不争:“你说你,多大的人了,怎么就一点心都不长?还满世界去嚷嚷,没听过家丑不能外扬?”

“我又没勾引别人老公,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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