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狐族的蛊惑之术,上能蛊惑仙人,下能魅惑众生,若不是凤氏将亡,凤翎也不会提前得到这秘术的秘法。
它会随着使用者的意志自动蛊惑被操控之人,哪怕这被操控之人如何心不甘情不愿,只要话说出口,只能成为操控人的傀儡,做任何事情。
玉泽听着凤翎说的话,眼神逐渐变得涣散,灵识也险些出窍,不由自主的说:“帝后之位?好,我要让云歌亲眼看着我坐上本该属于我的位置。”
就这样,玉泽成了凤翎的徒弟,但是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疼爱她的父亲都不知道此事。
北泽神君一直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其实他做的一切,凤翎全都告诉了玉泽,甚至玉泽在这一系列事情中还有推波助澜的作用。
凤翎当初是无意间知道了北泽神君的秘密,当时她在北泽神君的成年礼上,注意到了海微公主的不自在,便多留了个心眼,一直用神识盯着他们的动静,在海微公主带着北泽神君离场时,凤翎便跟了上去。
若不是海微本就做贼心虚,以她的灵力早就能发现了尾随在身后的凤翎,所以说人不能做亏心事,不仅不能得到更多,还会被人抓住把柄。
凤翎就隐匿在殿外,将海微公主的秘密听得一清二楚,而她的心里也萌生了一个想法,如果将北泽神君变成了她报复天界的一颗棋子,那所有的一切将会变得更加容易。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要让北泽心里的不公和恨意再滋生的多一些,蛊惑的时候就更容易,而他和大皇子之间的纠纷就是一个契机,其实,这天帝的位子,本就是北泽神君的囊中之物,但作为神族的皇子,身份比普通人高贵不说,心里的优越感也是超出常人,本来顺其自然的东西但只要有人在旁边推上一把,他们就觉得可以提前得到,甚至不惜一切的去争取。
北泽神就是这样的人,身份被揭开,就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朝他撞了过来,害怕被拆穿,所以就更愿意赌上所有,也要将这个秘密压下去,可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凤翎找他说出来意之后,北泽神君的脸色就和他院子里种的玉莲的颜色一模一样,杀心也渐渐从内心浮现至脸上。
反观凤翎却一点都不慌,只是从水袖里拿出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云歌二字,北泽神君一见这块玉佩,脸色立马就变了,刚才的杀意腾腾顿时不见,现在满脸就只有一个字:怂。
“不知凤翎上神前来是何事,大驾光临,北泽有失远迎。”
听了北泽神君说的这话,凤翎朝着他翻了个白眼,轻嘁了一声,“不过就是这点能耐。”
北泽藏在袖中的手,因为愤怒而慢慢握紧,看着凤翎脸上小人得志的表情,他只能在心里默声咒骂,好不痛快。
“我今天来并不是相同你翻脸,也不是想拿捏你这个把柄去戳穿你。”说到这里,凤翎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北泽脸上的表情越渐丰富,才缓缓开口:“我是来帮你的,让你提前登上,这天帝之位~”
话音刚落,北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凤翎,他心里在想,这女人怕不是疯了,她帮自己能有什么好处?
想是这么想,说却不能这样说,北泽礼貌的面带仅能挤出的微笑看着凤翎,然后开口说到:“不知上神说的这番话是何意?我父神还尚在,上神的这番话莫不是想反上不成?”
凤翎听了这话,笑而不语,果真她没有看错人,这北泽不仅心高气傲,这推杯换盏的功夫也是做的不错的,但是碰到她凤翎,这些个都是端不上台面的一些小把戏。
“你父神尚在和你提前坐上天帝之位有何干系?在我面前,你那些个心思可是藏不住的。”凤翎的话让北泽觉得有些诧异,他真的不明白,就算自己想提前得到这天帝之位,与她凤翎又有何干,不过是仗着云歌仙尊的地位,为虎作伥的一只走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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