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该啊。”
理解了简安尘这个“难受”的意思后,苏星洛恼羞成怒:“你把我放下去就不难受了。”
“不要。”简安尘把苏星洛的腰搂的更紧了:“那我还是难受着吧。”
“你这样我也难受。”只不过苏星洛的难受是真的难受。
简安尘在苏星洛的耳边委屈巴巴的念叨着:“我什么时候能转正开荤啊洛洛”
“大概要等你不再说骚话的时候。”苏星洛冷漠无情。
最后大熊的蟑螂是被刚回来的老方拿着拖把全副武装的搞死的,而简安尘也真就在难受了半个小时后,去冲了个冷水澡,硬生生把自己的躁动压了下去。
第二天的简安尘不负期望的感冒了。
在去比赛场馆的路上老方回头看了看晕晕沉沉不停擦鼻涕的简安尘,不禁有些怀疑:“这个半死不活的玩意还能打比赛吗?”
苏星洛闻言伸手摸了摸简安尘的额头试了试他的体温:“没发烧,就是有点着凉,撑完比赛应该问题不大。”
正在刻意凹柔弱人设博取苏星洛同情的简安尘:“…………”
忘了法医也是医了。
“感冒而已,又不是骨头没了,干嘛要趴在我身上?”苏星洛嘴上说着,但还是帮简安尘的脑袋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能让他在这一小段路上好好休息。
“我好难受,是真的难受,脑袋涨,”简安尘靠在苏星洛身上,“你哄哄我好不好?”
简安尘:“我可是因为你才感冒的。”
苏星洛:“要不是你自己作死会这样吗?”
简安尘:“你哄哄我。”
苏星洛:“你幼不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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