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机械的声音，听不出男女，听不出有任何感情。
“……生存还有毁灭由你们决定，每人有两张票，一共五分钟，规则就是，如果生存下方的票数多于或者平等于毁灭，她就会平平安安，但如果毁灭多一票，这个人就会如一张纸一样飘落下去。”
“选择权在你们手中，很公平啊……”
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
只留下直播中的冯柳呆呆的站在天台边缘，还有下方飞速上涨的票数。
现在是毁灭票数占上方。
“不会是真的吧？”
顾栖南看着视频上不断上涨的数据，淡淡的说了一句，“是真的。这个女人活不了了。”
林软一愣，她反驳道：“万一是平票，冯柳不就安全了嘛！”
按照规矩，每个人有两票，其实完全可以投生存一张，再投毁灭一张的……
“你看看票，已经多出五千多票了。”
林软眯了眯眼睛，正色道：“你知道怎么查这个人的ID地址吗？”
顾栖南感情没什么很大的波动，只道：“可以查，但这个时间不够。”
林软看了眼手机，只剩下两分半了，大多数人选的是毁灭。她抬眼，看到是周围兴奋激动的人群……
“阿软，有些事情是不能控制的。这个视频上的人要真是心善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人这样做了。”顾栖南握着林软的手，语气冷清，很淡。
林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手机倒计时，给一个人发了一条消息。
没过几秒，直播下方生存的票数疯狂的往上涨。
林软晃了晃手机，神色比之前放松了些，她弯了弯嘴角，道：“顾医生，没试过怎么可能知道不受自己控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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