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不开,明晃晃的上赶着去找骂!
“江官九。”
卢乙毫不犹豫的吐露出口。
江大将军的女儿,江官九亲自问的。
宗擎脸色一变,这可是个嫉恶如仇的主儿!
…江官九…….
“你怎么知道?”
一旁的蒋渊,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卢乙看他一眼,没有回答。
只是话锋一转,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今日让我过来干嘛?”卢乙的语气又轻又淡,没有咄咄逼人的锋利,只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她看得出来,蒋渊全是因为过于惊讶才脱口发问,并非有意究根问底,于是并不计较。
被堵回去的蒋渊,“自觉理亏”,憨厚的对着卢乙歉意的“呵呵”一笑。
把这一幕看在眼中的褚氶迴,饶有深意的看一眼云叁,复又看一眼宗擎,然后,低头不语。
“蒋大哥可知道一个“兵”,最重要的是什么?”卢乙笑着问道。
“当然知道了,一个兵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否则数十万的士兵每个人都按着自己的路数走,岂不成了一盘散沙,敌人连打都不用打就一溃千里了。”蒋渊侃侃而谈,一说到带兵打仗,他就有了说不完的话。
卢乙任他说完,才继续说道:“杨槐当初受罚,就是因为不服从命令。”
“杨槐是猛将,却不是一个好兵。他能轻而易举的看出一场战事的部署是否有利于他,却不愿意在明知战败的情况下依然听令行事。江大将军当初留意到他,知道他是一颗好苗子,只是心气太高,竟公然违反军令。江大将军纵是惜才,也不能不罚。于是亲自下令,杨槐被杖责一百军棍,又关了禁闭。”
“他有将才,也有傲气。当时的杨槐年轻气盛,心知自己有错,却依然低不下脑袋认错。他瞧不起那些不如他的人,也不愿意屈居在那些人的手下,更不愿意配合他们做明知道会失败的部署。后来在一次突袭中,他们大部分的人都战死了,侥幸活下来的几个人回去复命,杨槐却在此次诈死当了逃兵。”
一口气将杨槐的事情说完,卢乙如同之前一样,并不做评价。歇了一会儿,喝了口茶,打破了片刻的平静,说道:“最后一个人,尤绥。心智坚韧,无所不知。”
………………
蒋渊瞪着眼睛,问道:“没了?”
“有。”
宗擎不等蒋渊开口便问道:“为什么不说了?”
周锦山、杨槐,两个人实际都听他的,他是最关键的一个。怎么不说了?
卢乙缓缓说道:“因为,尤绥主导了叛乱,就不会在中途放弃。对于他,说不说都没用。”
卢乙的这句话,不光惊到了宗擎,连一直云淡风轻,从头到尾没怎么说过话的云叁,都皱起了眉头。
“什么叫“尤绥主导了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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