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帘掀开,先露出的是箫玄毅那张俊美不失矜贵的脸,他姿态慵懒,却偏偏带着高贵,让人不敢直视。
他唇畔微扬,“什么?山匪?”
知县这会儿弄死顾元德的心都有,刚刚这蠢货打包票说来抓山匪,他还以为能增添一笔政绩,这样也方便升官。
可现在倒好,山匪的毛儿都没瞧见,却把陵城的贵人都得罪光了。
知县差点气晕过去。
看着孟家少主和马车里的贵公子,顾元德来得时候有多气恼,现在就有多懊悔!
他要疯了!
车帘完全掀开,众人都看到了里头坐着的顾清秋。
只见她懒洋洋地斜倚着车壁,那双眼睛又冷又野,尽管在气场强大的箫二爷身边,也没有显得局促不安。
孟北再一次感叹,真是奇了怪了。
二爷是何等人物,再高贵再貌美的女人站在他身边都会黯然失色。
偏偏顾清秋这么一个土里土气的村姑,在他身边显得那么的……和谐!
孟北觉得自己一定是眼睛出了问题,立马甩开这个危险的想法。
此时,知县已经拍了一圈马屁,又把顾元德大骂一通。
顾元德有苦难言,只好弯着腰赔罪,“都是草民弄错了,差点毁了二位公子的声誉,草民罪该万死!”
于是,知县派来剿匪的人马成了跟班侍卫,保护两辆马车下山。
总算回了城,孟北把知县打发走了。
这时,顾清秋也准备下车。
箫玄毅伸手拦住了她,“陪你演这么长的戏,都捞不着一顿饭?”
清冽的嗓音缓缓响起,分明是很认真的语气,却莫名有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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