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易、程扬两个御鬼人的出现,让粱泽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并非只有他一个御鬼人。
而且,灵异事件或许早就已经出现,只不过他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而已。
听到粱泽的话,陈高卓为同意的点了点头:“的确,鬼这种东西,根本不能用常理来解释,要是再卷入一次这种灵异事件,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走出来呢。
这次能够活着离开茗湘菀,真是多亏了梁兄,可我老爹是当地衙门的府尹,到时候要是我老爹询问起来,那我该如何回答?”
陈高卓觉得将鬼这种的事情说出去,实在有些荒唐,估计谁也不会信。
甚至,他那一向忌讳于鬼神的老爹会因此责骂、呵斥他。
“实话实说就好,死了上百人,我们瞒不了的,而且这种事情信不信由他们,又不关我们的事情。”
粱泽的语气一顿,继续说道:“还有,鬼来信的事情我必须要跟你们说一下,触发鬼来信的杀人条件就是来自于一个信笺。
而且这只鬼极其诡异,鬼来信的杀人条件随时在发生变化,即使是我也无法捉摸清楚鬼来信的具体杀人条件。
再加上我们刚从鬼来信事件中存活下来,近段时间你们最好不要触碰任何信笺函件,最好是不要触碰任何纸页书籍。
因为书写信笺的不一定是人,也有可能是鬼!”
粱泽这么一说,刘诚两人立马想起发生在茗湘菀的阁楼厢房的那一幕。
那位第一个死去的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取出信笺将其拆开,但这根本不是他的信笺,而是潜藏在黑暗中的鬼来信送来的信笺。
信笺被拆开,拆开信笺的人立马暴毙死亡。
接下来,就算是触碰到信笺并且没有及时扔掉的人,也是如此,被鬼来信所抹杀。
鬼来信,这是一个很贴切、诡异的称谓。
“梁兄,你别说了,我都已经打算近段时间不触碰这一类东西了。”陈高卓连忙说道,每当想起这件事,他心底总是一阵发毛。
“也没那么夸张,我们现在都离开了茗湘菀,也不见鬼来信追来。
总的来说,只要我们不找死,目前是处于完全安全的状况。”
粱泽扭了扭脖子,感觉自己浑身疲惫,肢体好像被数根弦线拉直一样,酸疼疲劳。
他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语气中带着些许疲惫:“好了,今日的事情就到这里吧,折腾了几乎一天的时间,我也困乏了,我要先回府休息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再派人联系我,记得我的忠告。
还有,你们要记住普通人在鬼的面前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只有鬼才能对付鬼,一旦遇上灵异事件,一定要立马逃离现场,不要被鬼盯上,更不要去做出过激的举动,以免触发厉鬼的杀人条件!”
粱泽跟刘诚两人打了声招呼,严肃嘱咐一遍后,转身便离开。
看着粱泽离去的身影,陈高卓的脸上尽是凝重、严肃。
他忽然说道:“刘兄,你说梁兄身上的那些血线到底是什么东西?是鬼吗?之前我还听到他们说什么御鬼人之类的事情。”
“我也不清楚,但也不要多问,如果梁兄愿意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其实不用我们提醒,他也会告诉我们,但他现在不说,应该是有着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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