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拉着手跑了好一会儿,身后却只有刚刚那一个人还在契而不舍的喊着:“站住!别跑!”
李蔚兮心里一阵腹诽:这人莫不是傻,脑子有病才会停。
“等等,李姑娘。”李蔚兮刚在心里嘀咕完,萧璆鸣便停了下来,气息不稳的说。
两人本是拉着手,萧璆鸣急急停下,李蔚兮反应不过,差点撞到萧璆鸣身上,却将将停下,只差半指。
“怎么了?”李蔚兮只恨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撞上去,占占便宜也是不亏的,面上却也端着,做一副淑女模样,心底却直呼悔啊!
“我忘了,我给他们主食中下了迷药,现下应该都睡着,这个人怕是个漏网之鱼,不足为惧。”话音刚落,那人也追了上来,只见萧璆鸣抬腿一招飞踢,踹上那人腹部,那人便直直倒下,没了反应。
李蔚兮登时愣在原地,再看一旁的萧璆鸣,便越发觉得他英勇伟岸,看人的眼神都发光了。
“李姑娘见笑了,现下可安心,不必着急了。”萧璆鸣正身,整理衣着后,温言笑道。
“哦,哦好。”看着面前温润如玉的男子,李蔚兮可真是将害羞二字体会了个透彻。
磕磕巴巴应答后,李蔚兮便自己往前走去,萧璆鸣也抬步跟上,脸上愈发藏不住笑意,看着前头闷头只顾走路的女孩,只觉得流言不可信。
萧璆鸣自十五岁起便离家,自己出门历练,到江湖上去行侠仗义,遇到困难的能帮则帮,偶尔回京,却也不长待,所以对京中八卦人情不甚了解。
几月前皇后生辰,萧鼎传信唤他回京,他才赶了回来,以前他只觉得这遍地豪门的京城每日发生的事不过是某个侯爵家的纨绔公子风流成性,祸害了良家妇女却不负责,又或是某个小官家的女儿烧了高香嫁入高门,却遭恶婆婆刁难等等诸如此类的,着实很没有意思。
可此次回京,萧璆鸣倒是听说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那便是威北将军家的姑娘李蔚兮,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平日里不做茶绣花却四处搜喽俊朗男子,然后收到自己身边做侍卫,这行径倒是与宫中那位公主一般无二,可公主到底是公主,旁人是不敢多言的,倒是这李蔚兮竟也不惧流言,任外头如何议论,她照样收她的美男。
萧璆鸣加快脚步,渐渐跟上前头的女孩儿,转头借着月光去瞧,竟是连耳朵根儿都是红的,这副害羞的样子哪里是传言中的女色鬼,简直毫无干系,可见流言不可信,萧璆鸣又在心里重复了这句话。
“萧公子多大了?”话刚一出口李蔚兮便悔了,这句话问的属实突兀。
萧璆鸣被突然出声的李蔚兮逗笑心里明了,这是想缓解气氛:“刚好二十,怎么问这个?”
“哦,哦没什么,想必萧大人很着急萧公子的婚事?”李蔚兮双手背在身后,活脱脱一副扭捏大姑娘样子。
萧璆鸣笑意更甚:“李姑娘也到了该婚嫁的年纪,李将军可催过?”
“啊…”李蔚兮说不出话,自己做的那些好事,可不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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