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夏提雅小姐。”
太宰治瞳孔微微收缩,表情没有变化。
他微微勾起嘴角,侧身轻轻搂住她的身体,很礼貌的连她垫起来的胸部都没有碰到,却足以让她面红耳赤。
夏提雅暗暗庆幸,还好和太宰君触碰的时候会抑制身体本能,不然就要丢脸了。
“太,太宰。”
她很想加上后缀,叫他太宰君,但是这样就很明显承认了自己也来自霓虹,就算大家心知肚明,也不能说出来,不然以太宰君的套话水平,她肯定是玩不过的,说不定说着说着什么都不小心透露出来了。
所以她无论暴露多少事情,都从来不会以第一人称主动提起自己的事情。
夏提雅双手死死地绞住裙摆,轻咬着下唇,就算不是萝莉控的人都能被她这副样子搞得心软不已。
只可惜现在的太宰还不会七年后那个伪装得温柔又绅士的他,只是内心稍有点波动,就再无其它了。
“请不要叫我夏提雅小姐,叫我夏提雅,可以吗。”
少女明亮宛如宝石的红眸似乎笼罩着一层水雾,眼里的恋慕已经完全掩饰不住了。
明明他现在才是劣势方,对方却毫无自觉呢…不,这孩子明明就是知道的吧。太宰治心里轻嗤了一下她的天真,不知道是觉得好玩还是觉得奇怪。
“可以哟,夏提雅。”
好听话啊,要是可以带回港黑就好了,就是除了她对自己莫名其妙产生的虚无缥缈的感情,根本没法控制。
这么可怕的武力值,纳萨力克最强的守护者,若是带到横滨暴走的话,连中也都没法压制得住她。
还真是可惜,但是不能克制的棋子,就得在适当的时机抛弃呢。
明明就比中也那条本来应该属于他的狗听话又好用。
这样想着,他就温柔地在夏提雅的脑袋上揉了一把。
“不能着急呢,迪米乌哥斯通过马雷应该没多久就会得知路飞的事情,如果他不认为那是种族特性,而是某种力量的话,他说不定也会从他手里的亚人类口中去撬出一些恶魔果实的信息……”
太宰治轻松写意地说道,悠哉悠哉地喝了一口苦咖啡,被苦得可爱地皱起眉,“好苦,虽然咖啡很优质,但是好苦。”
“唉,我叫她们重新泡一杯过来,太宰喜欢喝甜一点的吗?”
“我想喝酒,可以吗。”
在完全了解了夏提雅在他面前几乎就没有底线这种东西之后,太宰治就开始撒娇提要求了。
“虽然想说太宰还是个孩子喝酒的话不太好吧这种话,但是可以哟,鸡尾酒可以吗?纳萨力克有很多人类世界没有的酒哦。”
这可是异世界,就是喝了也无所谓,而且以夏提雅对他的纵容,就算是要什么再珍贵的东西,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寻找。
夏提雅吩咐吸血鬼新娘去酒吧带回一杯鸡尾酒之后,还吩咐晚餐要吃螃蟹和蛋糕。
和纳萨力克的普通成员不一样,作为守护者的他们特权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没一会儿食物就端了进来。
喝到酒的太宰治有些来兴了,他看着一层一层五颜六色精美的宛如艺术品的鸡尾酒,坏心的用吸管把它们搅弄成了一团,“要是有什么无痛的毒药做成的酒就好了。”
“有哦,纳萨力克无痛死亡的方法很多,不过那种东西,就算是有我也不可能给你的。”
死亡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纵容他的。
“嘛,我好想去路飞的世界看看,绝对很有趣…说起来,夏提雅还真是温柔呢。”
他毫不介意地喝了一口,眼神晦暗不明地说道。
“夏提雅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不是朋友,甚至你杀掉了哥布林之后,就算是救了他,那种认死理的笨蛋也不会感激你的。”
“不过是一个纸片人罢了,死了也无所谓吧。”
在他说纸片人的时候,夏提雅的心脏似乎都跳慢了半拍,虽然她的心脏根本就不会跳动。
她里里外外想让他认为他就是那个平行世界的文豪太宰治,此时此刻,她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告诉他事实。
明明知道太宰君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纸片人的事情,她还是忍不住反驳道。
“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关系,纸片人什么的。”最喜欢什么的…不能说出来。
确实,路飞一定会厌恶她的,毕竟她在他面前屠了哥布林整个村子,连孩子都没有放过,直接扔给了迪米乌哥斯处理。
不过路飞讨厌她不代表她会讨厌路飞。
动漫很好看,很开心,路飞带给她的那些心情,都不是假的。
对太宰君也是,对太宰君的心情,绝对不是纸片人能够形容的。
或者说,就因为本以为是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的人,所以才想拼尽一切去守护这样梦一般的相遇。
“路飞死或者不死,对我确实没有什么影响,但是绝对不是太宰说的那个原因,我其实,比起现实生活中的人类,更喜欢纸片人。”
她把手中精致的小蛋糕和奶油搅和在一起,舀下的第一块送到了太宰治的嘴巴。
太宰治面对她递来的食物,毫不犹豫地吃下了,末了还说了一句谢谢。
“抱歉,我有点操心过头了。”他低低地说了一句。
“没有这回事,太宰愿意关心我,我非常开心。”
成功投喂的幸福感让她脑袋有有些晕晕乎乎的,拿着小勺子在有着漂亮裱花的蛋糕上戳来戳去。
“想要救路飞的话,只能在他被处刑之前,找到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呢。”
路飞现在还在牢房里面关着,夏提雅都不敢让他轻易说话。
“反正这也是我想要得到的情报。”太宰治很体贴地只说了自己省略了夏提雅,“夏提雅,目前没有在别处发生过这种情况,对吧。”
“嗯,应该是的,黑洞只在纳萨力克附近看到过。”
“那么被我触碰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呢,有没有什么被忽视的地方?”
他这么循循善诱,夏提雅也很快平静下来思考了。
她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过比自己小的少年,对他的在这方面的信任比对信任任何人都要强烈。
“很奇怪的感觉,在触碰你的时候不受体内任何东西的束缚,而且,那种轻松的感觉在松开之后不是突然消失,而是慢慢流逝。”
她仔细地回想,把自己的所有感觉都清晰地描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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