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殿宇,寂静万分。
始皇帝、李斯等人一脸惊色的望着赵牧。
长城之艰,绝非儿戏,否则亦绝不会滞留至今都迟迟未定。
而今冠军侯竟敢在殿宇内扬言一年建成北方长城,三年之内可保大秦边疆从此不受外敌之患。
此等豪言,在这些大臣们听来,却是赵牧对长城修建的无知。
不等始皇帝开口,右相冯去疾忙身走出朝班,拱手道:“始皇帝陛下,修建长城事系重大,现今六国平定、天下一统,当休养生息、抚恤安民,绝不能再行动摇根基一事。”
“不管冠军侯此言是真是假,修建长城都太过劳民伤财,臣恳请陛下三思啊~”
有右相带头,其他文臣亦相继走出朝班,谏言始皇帝。
话毕,始皇帝面露杀意,蓄势待发!!!
始皇殿激将郡臣,却无一人敢提议修建长城一事。
无非不愿承受骂名,遭史官、儒士著书唾骂!
他们不愿意当这恶人,始皇自己来当!
现在好不容易有人替皇帝分忧,还是始皇最为器重的冠军侯,却遭到大臣们言语的攻伐,这让他如何能忍!
待始皇帝龙威欲施之际,冠军侯赵牧却是先动了!
赵牧转身面向文臣、右相,凛然于世的那股气势宛若少年时的嬴政,睥睨天下,鞭笞六国……
“右相,本侯问你长城不建,东胡、戎狄时常侵犯大秦边疆,百姓何来休养生息!”
“难道右相以为,单靠着zui皮子说说,便可劝和东胡、戎狄?还是说,要靠你们文臣带着仆从征战沙场?”
“如果真有那一刻,恕本侯无礼,大秦恐怕时已休矣!”
大殿,赵牧将右相、文臣骂的体无完肤,没有留半分情面。
饶是始皇帝眼中的杀意,都减弱了三分,嘴角微微扬。
“你……!”
待右相冯去疾无力辩驳之际,左相李斯双眼微凝道:“冠军侯言过其实了吧!右相及诸位同僚也是一片忠君爱国之心,怎能如此被污蔑!”
冠军侯赵牧看向李斯,还没说他,自己倒先跳出来。
赵牧冷笑着反问道:“言过其实?那便请左相好好说一说,身为人臣当为如何?”
李斯看向始皇帝,义正言辞的说道:“吾等身为臣子,自当忠君报国,为皇帝排忧解难!”
“修建长城固然可抵御外敌,但却劳民伤财以致大秦根基不稳!否则吾等又为何拼力谏言,惹陛下不悦?”
言谈中,李斯目光自始至终都望着始皇,好似在告诉当今始皇帝陛下,他们文臣并非不愿当恶人,而是处处在为大秦、皇帝陛下考虑。
“呵~”
赵牧一声冷笑,饱含轻蔑和不屑,却又像对他们冠冕堂皇的话一种讥讽!
“若你们真是为始皇帝分忧,在这时候应该想的是如何将此事做好!”
“冠军侯,你……”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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