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我心窝痛。”天墨扶住凝笙房门的门框,柔弱地扣了扣门,捂住自己的胸口。
凝笙在床上浅眠,听言,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飞快地套上鞋,奔到门口。
“胸口怎么又痛了?”
对于天墨的伤势,她一直放不下心,神经紧绷,天墨那日濒临死亡的模样,深深地印在她的心里,她非常担忧,远超过她想象中的担忧。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账本,天墨的名字已经刻在了凝笙的账本上,救命之账,难以偿还。
“阿笙,我痛。”天墨拉过凝笙的手放至胸口上,凝笙顺着他的手按在胸口上,却突然想起,他的伤势从来都不在胸口上啊。
天墨却没看着凝笙,反而盯着某一处做出骄傲的神情。
凝笙注意到他的目光,莫名其妙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是,夜枫哥哥……
林夜枫英俊的面孔上还是没有什么神色,只是看了吕凝笙一眼便离开了。
凝笙莫名地心虚,急忙收回自己的手,顺便锤了天墨一拳:“你是不是在跟我装啊?”
天墨装作很痛的样子,无辜摇摇头:“没有啊,我是真的很痛。”
凝笙再次轻易地相信了,于是在吃早饭的时候又开始喂饭,一口一口的粥下去,天墨的肚子像是无底洞似的,还不时地跟个孩子一样地砸吧砸吧嘴。
果然,今日林夜枫的胃口依旧不太好。
跟天墨的食欲形成巨大的反差。
吕凝笙没注意到那些,她只是在想,已经过去好些时日,羽仟却一去不复返,属实让人担忧。
会不会羽仟只是夸大其词,其
实实际上能力并没有她想象中高。
那么她在这儿逗留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这两个人都是她的同伴。
羽仟啊羽仟,你到底有没有把紫蝶带回来呢?
昏暗的地窖中,角落中的羽仟清俊的脸上被鞭子打的满是伤痕,那些伤痕纵横交错,有旧有新,深浅不一,钟爱的那一身白衣,已经被血染红。
晁影悠闲地坐在他对面的金褐色的椅子上,讥诮地笑道:“原来你是天幻珠啊。”
羽仟那日前来的时候,凌厉的掌风直直朝他扑过来时,他也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羽仟能力的非同小可,他也知道自己并不是羽仟的对手,准备全力出击时,发现羽仟根本伤不了他。
他轻而易举便将羽仟抓获了。
精元,在面对自己最信任的人的时候,往往发挥不出任何力量,羽仟和紫蝶天生注定,极度信任,双方的精元都伤害不了彼此。
他胸口处放着紫蝶的精元,羽仟根本伤害不了他。
可惜羽仟根本没想这么多,所以如今受尽折磨。
羽仟未抬眼,他对面前此人厌恶至极。
晁影并不恼,依旧笑意满满:“你可知你来的正是时候。”
“我正愁怎么让紫蝶心甘情愿嫁给我呢。”
羽仟闻言,猛一抬眼,怒目圆睁:“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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