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萧奇峰不大愿意相信。
“回主公,粮所和兵造处都被洗掠一空,兄弟们,都被烧死了……”
地下匍匐着的是萧家暗卫埋在南境的暗哨,专门负责金陵与南境消息的往来。
萧奇峰倒吸一口凉气,只觉胸闷奇闷无比,他仰起头缓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嗓子问道:“是呼勒做的吗?”
“应该不是,这几日呼勒的人几乎没有出过营。”
不是呼勒,那会是谁?萧奇峰闭目沉思,突然一个名字莫名地涌现出来。
沈时初?!
可转念一想,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继续去追查,务必查出是哪个干的!还有,让南边其余的人都先停下手里的活,等候金陵的消息。”
“是,主公。”
萧奇峰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他在南境苦心经营了这么久的基业,如今被抢烧一空,他岂能心甘!
而且,如果这事不是呼勒干的,那么在南境有胆子动他的人……他猛然睁开眼睛,难道是顾澜庭?
可是顾澜庭已经带着捷报回到金陵了,要是她干的,只怕是早就捅到皇上跟前了,他如今根本不可能无恙地端坐在此。
萧奇峰忽觉心绪凌乱,烦扰得很,他称病久未上朝,看来是时候得动动了!
南境的捷报一传再传,晋帝心喜,重重嘉赏了顾澜庭和沈时初,至于南诏的请和书,被晋帝原封不动地打了回去。
“哼,”晋帝抓起南诏的请和书,随手扔到地上:“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是,是,”裴公公笑呵呵地捡起来放回桌案上:“皇上,这嘉奖的圣旨还未发呢,您看……”
“哦,对,朕这次一定要给顾澜庭再好好地撑撑腰。”
于是,从金陵帝城一直到镇南侯府,皇家礼仪队骑着高头大马敲锣打鼓地捧着圣旨,一时间,“顾澜庭”这三个字传遍了金陵的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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