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老伯吹完了一瓶,他才终于略显出了点醉态。
“那些……”老伯咽了咽口水,“那些有意识的没意识的,在……在这里都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无论多暴虐,多阴险……都,都会乖得像一只小狗哈!哈哈哈!”
这个老东西总算开始有点醉了啊!
“您说什么啊?”
当然我也好不到哪去。
龙骑士这“儿童烧酒”也开始上头了。
“我是说……”老伯一改往日文雅的形象打了个嗝,接着缓缓说道:“我是说清算者!只要是在费伦多,在他们的地盘,管他来的是谁,都会乖乖听话。要说这其中的奥秘是什么……”
“那个叫做莽的侏儒吗?从一开始就给人种下可以控制生长的剧毒孢子,以此来胁迫他们?”
老伯抿着嘴摇了摇头道:“唔,你太小看他们了!你难道认为莽和复兴会是一个队伍的么?他凭什么,又哪来这么大勇气反草自己的老东家?”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他之所以会像现在这样,不过是失了心的!他已经成了个脱离我们就活不下去的废人了。”
“啊?这话怎么说?”
老伯招了招手,示意我离他近一些。
于是我把耳朵凑了过去。
“幻想乡。”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兔崽子!你笑什么?”老伯用一种观赏智障般的眼神看着我,不知道我在那儿瞎乐呵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对……对不起,您请继续说!”
我不自然地尽量憋了一把,然后又笑了,直惹得他给我来了个大脑瓜嘣。
“有什么好笑的……”
老伯一脸不解地嘟囔着。
“没有没有!您说罢!”
“说什么啊!你这个混小子!”
“就说说,幻想乡是个啥?”
“是个人!”他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复兴会的人形兵器之一,也是他们反抗清算者的绝杀。组织上赐予了他‘幻想乡’这个代号。”
“他和莽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可大了!是最直接的关系。你且听我从头细致地讲起。”
老伯酝酿了一会儿,娓娓道来。
“我甚至可以告诉你,我就是打算利用他来帮你逃掉追查的。先别急着惊讶,你没听错,他才是你命中的贵人!还得多亏有他,否则你真是天南海北插翅也难逃!这么说吧……我想我曾经跟你说过的那些故事,你应该都还有印象——奥伽墨上这么多的纷争,有八成以上的导火索都是基因试验。说来也奇怪,原始种和异生种依这个星球上的学术研究来看,被称为是一种进化。所有的观点都表明原始种人体内的‘管道’既是他们强大的原因却也是他们短命的祸端。但这又不完全符合用进退废,另外一方面则显得更加离奇!如今,我们在潜意识里都认为原始种和异生种已是两个不同的物种了,而可怕就可怕在实际上它们并没有出现生殖隔离!显然是这儿对‘进化’的定义与地球上存在着很大偏差了。对此你有没有思考过一个问题?这种‘进化’,对,权且先称它为‘进化’,是否会有别于地球上广为人知的情况从而存在一个以我们地球人的理论所解释不通的‘过渡时期’?介于原始种人与异生种人之间的个体……究竟存不存在?”
我听完这一席话语,猛的汗毛直竖。当然,进化论在奥伽墨也许不太适用。
“你知道的,那些研究团队曾对外宣称只需剪除一个基因片段,就能决定新生儿的‘物种’流向,从而达到选择性繁育的目的。那都是胡说!真实的情况是,那时候还未决定政权的原始种人都被没头没脑地蒙在鼓里了,都是一群榆木呆瓜!基因哪是小屁孩们过家家般的游戏说剪就剪还能保证稳定的?这其中复杂的工序自不必说,可是后来的清算者的三大首脑却在当时信以为真。他们夺过了技术以后就想着立刻投入为己所用。这其中需要强调的一点是,他们并不知道‘过渡物种’的存在,且以为剪辑基因后所得的成果‘非黑即白’!换种说法来讲,他们最后还是被异生种人给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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