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子若是怀疑主子,怎么会送这么名贵的珊瑚珠子给主儿,连奴婢都知道,这珊瑚佛珠有价无市。”绿竹道。
“傻丫头,佛家讲究慈悲为怀,我如今还担着谋人性命的嫌疑,太子这时候送佛珠,还能有几个意思?”叶田田把佛珠丢进盒子里。
“今日,你千万不要多言,只管在一旁站着看就好,记住,无论别人问你什么,只管照实话说。”
“送个玉佩还能惹上这档子事,主子,我觉得憋屈。”绿竹郁闷的说。
“东宫不是个讲道理的地方。”叶田田安慰道。
绿竹憋了一口气。
“好啦,别气了,快替我装扮上,一会儿还要去主屋回话呢。今儿个太子也在,你可替我化个好气色的妆,你不是一直觉得我不够努力吗?”叶田田道。
“太子是非不分。”绿竹哼道。
“什么话都敢说,你这话若是被其他人听见了,后果很严重。”叶田田语气严厉起来。
“我就是觉得主子委屈,好多事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蒙受着不白之冤。”绿竹噘着嘴嘟囔。
主子原先在府邸里,也被冤枉过好几次。
继主母只会一味偏袒着她自己的孩子。
“放心吧,从今以后,不是我做的,我自然不会往自己身上揽。而且,今天这事被恶心到的不止我一个人。”叶田田不会逆来顺受了。
果然,众人聚到主屋等太子时,张良媛自进屋子后,脸色一直不太好。
李奉仪身子尚且虚还在休养,宁昭仪禁足,屋子里的女眷剩下的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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