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丞相,逾王的意思是?”钱国公是武将出身,性子急,城府浅,好不容易耐到丞相府,一进书房就赶紧问道。
“逾王的意思难道是上面那位只是单纯的要除掉怜妃。可是当年明明是他利用怜妃来除掉沐泽一族的呀!”礼部尚书也很着急,比起其他几个从来就没有得过宠的娘娘,自己的女儿现在是最得宠的时候,在自家女儿之前的宠妃正是怜妃,那么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家?
“不是,逾王的意思应该是上面那位的心深入海底,无法参透,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凭着自己的心情,不管是当年那位娘娘那样的世族大家,还是无依无靠的伶人出身的怜妃,他都不在乎,只要他想我们都朝不保夕,也就是……靠不住。”丞相一口气说完后,仿佛虚脱一样跌坐在椅子上,全身都是冷汗,面色苍白,手不由自主的打着颤。
“难道……”一直没有开口的吏部尚书禁不住也跌坐在了椅子上,他一向是个内敛的人,多年来风风雨雨他都平静的经历过来了,就连当年沐泽皇后一族被除,作为沐泽国丈的得意门生的他,都能独善其身,还做到了今天的位置。但是听到刘丞相的话也觉得过于的惊世骇俗,难道墨瑾逾想造反?
“逾王不是那样的人。”大家都明白吏部尚书的意思,但是刘丞相却这样说:“如果他要造反,就不会等到今天了,像他那样心思缜密的人,是不会向我们表露他的心思的。”
“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钱国公受不了这些文人的弯弯绕绕,他想一次性的知道答案。
“丞相的意思是我们该培养储君了。”同样是武将出身,镇南大将军却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之所以在现在开口是因为他知道钱国公虽然很有魄力但是脑子不够用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其他几个大臣虽然明白了,但是毕竟一介文人不敢开这个口。只有他这种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洗礼的人才敢和大家挑明。
“储君?我们中间都没有皇子啊。”工部侍郎在几个人中官职最低,所以他一直不敢开口。
“这难道不是我们能够一起在这里密谋的先决条件吗?”翰林学士看着向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上串下跳的工部侍郎眼中尽是讥讽,他的妹妹和工部侍郎的女儿同一天进宫,却因为那个蠢妇打翻了怜妃的酒杯害得他妹妹也不受待见,进宫三年却只见过皇上一面,他们一个家族辛辛苦苦培养的女儿就这样在宫里活守寡,早知如此还不如嫁一个世族子弟。
“那可不一定,人家婉妃娘娘可是一进宫就封妃了,说不定现在都怀上皇子了。”钱国公的女儿也是从来没有得宠过的,对于礼部尚书的女儿的好命,他实在是嫉妒。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