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她用来取暖的秘宝,她本以为二哥是来照看她的,没想到却是惦记起了她那得之不易的暖珠,
真不愧是她‘二哥’!
封腾空将暖珠取出时,言欢饮正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他。
封腾空无奈的笑了笑,用玄针将暖珠穿了个洞,用一细绳将暖珠串了起来戴在了言欢饮的手上,
“这暖珠你要时刻戴着,小心着凉。”
先前替言欢饮整理被褥时他才发现,三伏之即,小丫头便已盖上了她那最为厚实的被褥,而他即使是河面结冰之即也不见得盖得上。
言欢饮羞得将手缩回了被褥中,将头盖进了被褥里。
封腾空转了个身向着门外走了去,出了屋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言欢饮等确认封腾空除了门才将头探出了被子,她忽的一叫:
“哎呀!二哥好像未卸口脂。”
言欢饮看向那张了一小口子的窗口,此时太阳正蹉跌而下,开始偏西,艳阳高照,正是未时。
可因半月后对决赛,她猜想束峰的各各阴凉之处定有不少人在习练,想着先前二哥那怒腾的模样,但愿不要撞见人才好。
封腾空每路过人群之处皆引来众人驻足痴望,当沈任见到封腾空时,被他那红唇弄得捧腹大笑了起来,
他勾住封腾空的脖子,手指挑起了封腾空的下巴,话语有些轻佻,“小美人,给爷笑一个。”
封腾空将那手给拍了开去,又将那勾在脖子上的手捏了开去,挑了下上眼皮似看傻子般的眼神看了看沈任,接着又后退了两步。
远处的封腾景走了过来,递了块帕子给封腾景,见他满是疑惑的盯了盯帕子又看了看自己,最后在封腾空将帕子叠好准备放起来时用手指了指他的唇:
“口脂,擦一擦。”
封腾空那放帕子的手一顿,先前因为去了拿暖珠竟忘了唇上还涂有口脂,
他面色阴沉的瞪了眼沈任,拿着帕子将唇上的口脂卸了个干净才将帕子收了起来。
沈任笑嘻嘻的走上前去,正准备再一次将手搭在他肩上时,封腾空适时的避了开去,接着便一人找了个阴处习练了起来。
半月后。
言欢饮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出屋竟是半月后的对决赛之时,错过了看他人的对决令她感觉有些郁闷,像错过了半个世纪。
然而她发现她错过的不只是对决赛,更是错过了封腾空那烈焰红唇的美人图,
原来在她给封腾空涂口脂的第二日便有人画了他那涂了红口脂的画像赚钱。
“接下来是李唐对决言欢饮。”
言欢饮不紧不慢的走上擂台,台上之人相貌有些粗犷,外衣穿在他身上有些紧贴,像是定做的紧身衣。
观台区的巍纪看着言欢饮对决的人有些担忧,那人正是先前暗讽她偷懒摆架子之人,即便后来得知她是因生了病才没去习练也依旧是变着法在贬低人。
上台之前缪秋洁便给她说过李唐这人,这人有些狠辣,擂台之上从不手软,能一下子解决的绝对不分几下子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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