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绾被丢在草地上,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小腿高的青草其实很柔软,可这样贸贸然被丢在地上,她还是被吓了一跳。
没等她回过神,男人欺/身而下。
“说!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是不是南王的人,说!”
男人红着眼,声音不容拒绝,句句犹如惊雷打在季绾的心头,很疼!
“所以,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是南王的人……”
“我问是不是!”
殷迟再次逼近,四目相对,只有一指的距离,剧烈的鼻息喷在对方的脸上,带着满是愤怒的不甘和怨诉。
季绾盯着面前人,那双眸子,漆黑如夜空,是不是闪过的光亮,似流星。
从前,她总觉得这双眼睛很漂亮,似乎看一眼就要深深沦陷,可现在……
她惨然一笑:“殷十六爷,我想我没有对你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吧,我们一无契约,二无关系,不如往后一拍两散,各自安好,免生疑窦,岂不两相便宜?”
这话仿佛火上浇油,男人轻笑,嘴角挑起一抹轻蔑:“不过去了齐府一个月而已,就找好下家了,是谁?齐嘉吗?”
季绾要反驳,却被他重重的压了下来。
他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耳侧:“你休想。”
接着一声衣料撕裂声……
此时此刻,那双圆睁的杏眸在男人眼里,却是妩媚的,索求的,那种复杂又矛盾的情绪燃烧着他的理智,几乎忘记自己在做什么。
季绾的心从酸涩到冰冷,他不就是想要自己吗,救她一场,就当还他了!
风吹草低,是一片胭脂旖旎。
……
“我欠你的,还了。”
季绾缓缓起身,捡起地上男子袍服,也不管自己现下、浑身的污渍,裹在身上。
“十六爷,往后,天高海阔,不相往来。”
那双雪白玉足踩在草地上,留下一排浅浅的足迹,是往湖边去的。
殷迟捡起地上自己的玄色中衣套上,追了上去。
他拉住季绾的藕臂,季绾回头,满脸是水。
骤然间,他心口猛缩,疼的几乎颤抖。
“十六爷,还不够吗?”
殷迟张了张嘴,将她整个人收入眼帘,猛地将她打横/抱/起上马。
马儿如来时一般奋力奔腾,汴京城进入视野时,城门已经关上了。
季绾浑/身酸软,听见守城侍卫让出示腰牌,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刚从马上下来时,她几乎站不住,殷迟一言不发,将她抱着回了上院。
她几乎没有力气反抗,要怎样就怎样吧。
屋外狂风大作,季绾嗅到枕上淡淡的熏香,不知觉的泪落在锦缎上,印染开一片水渍。
所以……他到底也是觉得她非完璧之身,便可肆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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