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泽初只参加了个高层会议,进会议室前被李若卿酸,“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他心中有谱,像阴泽初这种假正经的男人就得他推一把!
阴泽初将他的手拨下来,冷着脸丢给了句,“你很有做娱记的天份!”便进了会议室,扔下文件,酷酷落坐。
什么意思?怪我发的照片太气人?还是我先看过让你生气了?李若卿摇头长叹,见色忘义!恩将仇报!忘恩负义啊!
会议中,李若卿腹诽:老板开会客串低头族该不该被扣工资?还还还打电话!能不能弹劾?竟然直接走了!李若卿垂头叹息,他就是个劳碌命!挪步于主位,替好兄弟开会!这家伙只要有事除了洞房花烛不找他,人生之事他十件已替过九件!
回家路上,阴泽初一直在拨电话,从无人接听到关机,三十多条消息无人回应,出门前的不安再次涌入心中,油门踩到底……进入家门得到她在楼上休息的消息,开心跑上去,却是空荡的房间、大开的窗户和草坪上的红血迹!
“你们是怎么照看夫人的?!还不快找!”阴泽初拭过草坪上的红,确认是血后,崩溃的朝所有人喊,他自己更是当头冲进了树林。
晴晴,为什么要走?答应过等我回家的!他看着漫无边际的树林,哪一边都能通往公路,你走的哪个方向?晴晴我要去哪才能找到你?
他原地旋转一周,纠结到眉头紧锁,此情此景,像极了初遇的那夜。
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那晚归的人儿,寻寻觅觅,能否等到人爱呢?
八年前。
深秋,午夜。
身着黑色吊带裙的初晴,单手抱着只小熊维尼抬手看了眼表,黑色表带覆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几百块被她衬出国际大牌都逊色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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