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的作业写了好几天都没写完,班级群里面也是吵着要晚一点交作业,在群里吵完又私下加我继续说,我没办法,只好将截止时间放宽到这周日下午五点半,这样就可以赶在教授六点下班前交过去。
“有一说一,教授真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呢。提醒我们作业量大,我以为就是翻倍,没想到是翻翻翻倍,翻到手断。”我甩了甩酸掉的右手,“还故意让我们全手写,太狠了,我估计我写了得有几万字了。”
“可能我们命中注定要有这么一劫,快写吧。”陈子桔将刚写完的一份堆在写完的作业上面,抬头瞟了我一眼,看着我跪在椅子上,撅着屁股,弯着腰,问道,“你这坐姿不累吗?”
“嘶~”我稍微挪了挪被压酸的小腿,“没办法,尾椎还痛着呢。”
“我可是把黎亦言骂惨了,最近是见他一面数落他一顿。他说等你好了就请我们俩去做理疗,想做多少就预定多少,全部由他掏腰包。”陈子桔说道,“就是学校东门新开的那家店,很近的。”
“太棒了,他终于良心发现了。”我恶狠狠地笑着,“这回绝对要不遗余力地宰他一顿,直接点上一整本的项目,让他的钱包瘦一圈儿。这几天真的是太折磨我了,天天趴着睡都影响发育,错过这几年我可就不长了。”
“没事的,受到压迫时你可以像游戏里一样,猥琐发育嘛。”
“……”虽然很艰难,但我还是探出头白了她一眼,“奇奇怪怪的。”
“放心吧,到时候多点几个具有‘针对性’的项目不就行了。”陈子桔手上不停写着,敷衍地抛来一个短暂的飞吻,“小源源,尽人事,听天命咯,强求不得。”
“得,我不听你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了,我反正只有最后一个知识整理了,马上就可以休息了,你接着努力吧,略略略。”我开心地晃起了头。
“不是吧?你这么快?”陈子桔听完加快了手中的笔。
周日我到楼下拿作业,阿姨分了几个批次从她的值班室里搬出来,一边搬一边说着:“你呀,可算来了,你们什么作业这么多的呀,我这个桌子下面都快摆满了,这几天脚都没地方放。”
“上周我们班课上表现不好,被教授惩罚了。”我回答道。看着这一堆堆的,我满脸愁容,突然想唱歌,真的是一座座山川了吧。
“你要听老师的话,下次就不会被罚了。”阿姨像安慰小朋友一样我道。
“我争取。”我只能尽量不犯错误,可不敢保证,按照我这个迷糊的性格,保证太多我怕被雷劈。
是时候动用我的超大行李箱,以及大力好友陈子桔了。我又重新上楼叫下了陈子桔,陈子桔下楼看到这一景象,转身就要往回走。
“啊,别走呀,求求了,你帮我一次,我一个人承受不来。”我死命拽住她的衣角。
“太多了吧。”陈子桔欲哭无泪,“你要铭记在心,欠我一个人情啊。”
“你放心吧,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我赶紧拉着她的手把她拖下来,顺便小小地埋怨了一下,“你看你刚刚绝情的转身,专业运动员接力赛时都没有那么快的反应吧。”
我话音刚落,陈子桔又是一个急速转身挣脱,吓得我丢下行李箱立马回头追,急忙道歉,连哄带骗,这才把她劝回来了。
“哇,还有这么多人交笔记本的,我真想给他撕了。”陈子桔往箱子里搬着,看到了不少厚本子,“是只想着自己完成作业,也没想过课代表难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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