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皇帝,用手擦了擦朱瞻基脸的灰尘,又摸了摸朱瞻基身染着血的铠甲,看到盔甲没有任何破损,才放下心来,这些干枯的血液都是敌人的:
“基儿先回帐中洗洗征尘,晚些时候,爷爷为你庆功!”
“是,孙儿告退!”
……
昌盛说道:“主子爷,皇爷派人把本雅失里押走了,说是晚庆功的时候,要让将士们好好认识认识鞑靼可汗……”
“奴婢想着皇爷这次定是要好好羞辱一下本雅失里了,皇爷心里的这股火可是从去年就一直攒到现在……”
朱瞻基问道:“戚玮他们呢?”
“他们都在营里休整呢,有几个受了伤的正在让医官诊治!主子爷别担心,那几个受的都是硬伤,医官说,推拿一下舒筋活血就好了,根本不碍事,要不是看他们立了大功,这种伤医官们根本就不管!”
“现在他们都睡下了,晚庆功宴的时候奴婢再叫他们起来!”
昌盛小心的看了眼周围,凑到朱瞻基耳边轻声说道:“昨晚,两位王爷派人来找过刘平和赵安,打探主子爷您的消息……”
“两人都没要出银子来,所以就什么都没说……”
“之前奴婢还以为是两位王爷心疼银子呢,可今天二位王爷领兵出战后,鞑靼人直接向北逃跑了,两位王爷也不追击,反而领着人在鞑靼大营里翻找起来……”
“奴婢这才回过味儿来,两位王爷手底下没钱了,使了点散碎银子一打听,三千营和围子手营的军饷都还没发呢……”
“本来二位王爷打算用缴获抵扣军饷的,士兵们也都乐意,可没成想金银珠宝全都让咱截胡了,仗是咱打的牛羊缴获都算咱的,没有他们的份……”
“有些个都打算去找皇爷告状了!”
朱瞻基了然道:“之前从二王那里拿的银子,都是他们私扣的军饷喽?”
“正是!”
朱瞻基乐了起来,这哥俩打的主意倒是不差,扣下军饷,既能贪钱,还能让士卒们拼命作战,以求多拿缴获,打赢了士卒们的缴获一般都比军饷多,哥俩大手一挥,他们俩的那份不要了,以此收拢安抚军心,可朝廷的五成是少不了的,他们一样可以等着发赏赐,朱瞻基甚至恶意的揣测,这哥俩能连朝廷的那五成缴获都全贪了!
这算盘打得响啊,可惜了,金银珠宝全都被自己充值了,剩下那点散碎的银两都不够塞牙缝的,牛羊这种大件可不是那么好操作的,就更别提战马了,这可是管控物资……
“你找机会和小鼻涕说一嘴!”
“哎吆,主子爷,大总管那边比奴婢知道的还早呢!”
朱瞻基诧异的问道:“这么说老爷子也都知道了?”
“皇爷肯定是知道了!”
“咱们等着看戏就成了!”
来到朱瞻基的帐内,脱下铠甲:“把铠甲和兵器拿下去擦洗干净,蜡刷油!”
“主子爷放心,奴婢省得,内帐准备了热水,主子爷快去去乏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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