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河古不是个好惹的男神,勾歌也没有那么不识时务,他‘哦’一声她便觉得自己会招来他的‘报复’。现下她没有多余的精力来与他斗智斗勇,暂且稳住后方专心重整碧澜海崖要紧。
“我不承认是因为我要脸的嘛。”勾歌仰着脸看着河古,“你干干脆脆忘记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只是忘记一些原本就不必记得的小事,你放心,在我的心里,还是会记得你的恩。”
河古还真有那点儿想夸勾歌,这话是实话,是她心里的真话,她倒半分虚伪也没有,坦然可爱的很。
“你若是让别人晓得了这些事,我是怎么都会否认的。”
毕竟她一介女子,还是水域的圣主,不可让人觉得如此轻浮娇弱,场面上她该有的模样不管到什么时候那都是得撑住的,至于心底藏着的事,既是深藏别人自然不晓得,便没关系了。
“本尊可以不说,旁人……那就不晓得了。”
勾歌问,“旁人是谁?”
“看到你抱着我哭的人和看到我抱着你来睡觉的人。”
“……”
这……他带她来这里没有避开其他人的耳目吗?
“沧湟,你的侍女们、侍卫们,世皇宫里去碧澜海崖相助救人的神女、神卫,还有……”
“别说了。”
勾歌开始头疼,如果只有河古一个人,她尚且能与他‘谈谈’,如今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她的脸面要从哪儿捡的回来。
“要不挨个说一声?”
河古故意揶揄勾歌,得了她一个白眼。
挨个儿去说,岂不是显得她很在意这件事,与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何区别?勾歌有些小沮丧的低头嘀咕,“怎么也不知道偷偷摸摸的抱着我离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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