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楚的下巴跌到地上,一脸懵逼。
其他人在场的众人也是神情恍惚,仿佛魄荡魂摇,而收到风、此时刚好追到这里来的的安奈儿正好听到这句话,差点就当场表演了平地摔。
在场的道宗弟子单纯被“章柳真是王何文他娘”给震撼到了,而其他外来的宾客平时常看话本、常到万法论坛逛八卦板块,尤爱这类跌宕离奇又充满旖旎需要想象的故事。
因此他们现在的心理活动比道宗弟子要丰富许多。
比如此刻道宗弟子震惊,而宾客心里浮现一句话:豪门恩怨情仇,孰是孰非!
秋楚恼怒不已:“你、你算什么东西?!胆敢贸称我师娘?”
章柳真:“我是养母。”
秋楚:“养母也…?养母?。”
章柳真:“怎么?没见过养母?这养恩比生恩大。按辈分来说,我可是你长辈。”
秋楚:“……”
说实在话,秋楚是疑信参半的,毕竟她对这个章柳真是真的没什么好感。
听了风言风语就有了先入之见,这是是她不对,可这黄衣女不仅瞧着平平庸庸,还有些油滑,根本不能和冰壶秋月的安奈儿相提并论。
这不用想也知道王师弟肯定是看不上章柳真的,纵使黄衣女倚靠养恩有了不堪的想法,也是白费心思。
呵,区区散修的小恩,这还了就可。
秋楚想到这里,就收了攻势拱手给她做了乾坤宗的手礼:“乾坤宗秋楚。我会向王师弟问清情况,如当真误会一场,他日必定当面认错。”
章柳真:“嗯,还有礼物。”
她不用想都知道王何文会说些什么,他可比她更需要清白。
秋楚,乾坤宗宗主麾下弟子,在宗内名望颇大,同时她在国内青年修者中民间流传的各种榜单上也是在前面的。
纯火天灵根,为人恣睢、嫉恶如仇、不到五十岁便炼出金丹且貌美如花而在国内修真界出名,人称之为‘烈火仙子’。
她母亲是药谷宗的一名在炼丹一途上颇有成就的有名长老,是个上头有人的二代,可想而知她拥有的资源和法器自是旁人不能想象的。
“没问题。”她语气轻松,大方阔气。
章柳真把用于防御的法器,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那讨她嫌的安奈儿又不长眼地挡着她了。
章柳真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走开。”
安奈儿天生花容月貌,身姿窈窕曼妙,腰肢不盈一握,又从小长于钟鸣鼎食之家,眉眼间自然带着少见的天真可爱。
就算是这些自诩为高高在上的修士,看见她这个凡人也心生欢喜亲近之意。
而章柳真,布衣缟素、态度散漫为人圆滑,就算是有幸走在群众前头,那也是那种被无视的路人甲。
这分明就是皓月和萤火之别,也不怪乎王何文爱的是安奈儿。
安奈儿三步饼两步来到章柳真跟前,认认真真地打量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完了之后,她双颊发粉、耳带赤色、笑意吟吟地说:“真真,真是你!”
不同于安奈儿带着兴奋和熟悉,章柳真反应较之,就冷淡不已了。
章柳真:“你挡着我了。”
这家伙又想耍什么花样?
章柳真连忙警醒地退后,拉开距离,她自从看清这安奈儿的本质,知道这人骨子里就是个脑子搭错筋的天生hetui。
大众面前是光风霁月,暗地里其实就是毒蜘蛛黑寡妇。
也不知道偷偷地给她使过多少肮脏地手段,若不是她是个有法力的修者,怕早就埋身于异乡了。
这厮内里装的估计就是黑寡妇的杀人于无形的毒汁,臭水渠都不如她恶臭。
秋楚等人见章柳真竟如此防备,心下又不满起来,但内心中多少都会生疑,在安奈儿的温柔相待下,这人为何如此对待安奈儿?
安奈儿带着隐隐地难过说:“我只是许久未见你,如今他乡遇故知,自是欢喜,忍不住想跟你说说话。”
章柳真浑身鸡毛疙瘩都快竖起来了,实力拒绝:“离我远点,我、你,不熟。”
这安奈儿对她可谓是恨之入骨了,可又是个爱装的,一有外人,就装作和她关系密切,私下又踩她上位,吊着王何文,爱理不理的,隔三差五才会向他流露出一点点对他的不同,随意伸手就可光明正大的摘下她用心浇灌的果实。
安奈儿看着她的眼神普通带了钩子:“你养大阿文,阿文待你亲厚、敬重有加,我便也感激你。你也算看着我长大,我、我心里一直尊敬你、喜爱你。”
她又装作一副“我很难过,只是在勉强自己”的样子:“我知你一直以来斗不喜我,可我……”
一如既往的有技巧不说全剩下的话,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意犹未尽,章柳真不仅冷淡更想给她翻个大白眼,
而两人截然不同的态度令在场众人发散思维,各自发挥想象力。
安奈儿、王何文俊男美女情投意合,桃来李答,对有养恩的章柳真敬重,这就是结草衔环、可谓知恩感恩、屋乌之爱。
再看章柳真,就是一个长相平平无奇的妖怪,什么时候能轮得到她来反对这门亲事?
秋楚直截了当:“奈儿,你是王师弟的救命恩人,又是他最爱的道侣,我们道宗都会护你。旁人不承情,你大可不必苦了自己。她的恩,自有宗门报。”
说完,她便招来照顾安奈儿的人:“仔细些带奈儿公主回去吧。”
转头对着章柳真,她说:“这件事,我自会向王师弟问个真切,一丝一毫地事无大小、算得清清楚楚。乾坤宗肯定是不会让你吃亏的,可我望你乘着乾坤宗的风,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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