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娘痛哭流涕道:“奴婢也是为了六姑娘好啊,求您饶了我吧!求您了!”
金氏冷淡的看着她:“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王姨娘没反应过来。
金氏又问道:“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给六丫头裹脚,我和老爷的意思,你听不明白吗?”
见王姨娘不说话,金氏夺过谢守信手里的剑割向了王姨娘的脚筋。
王姨娘惨叫一声:“我说!我说!我…我是见您惹怒了老太太,又怕…又怕六姑娘的婚事受拖累,所以才犯了蠢,可…可我罪不致死啊!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错了!”
“怎么,你倒先嫌起我来了?”金氏眼睛微瞪。
“不敢啊,不敢!”王姨娘捏着自己的头发痛哭道:“饶了我吧,奴婢是怕啊,您饶了我这次吧,以后奴婢再也不敢多事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谢守信说:“哦,我竟不知你有何苦劳,你的苦劳便是来害我的女儿吗?”
不过才养了几日,一向老实巴交的王氏也这般大胆起来了。
“便是不杀你,也该把你提脚卖了去!杀你倒还脏了我的手!”
谢守信把她扔到一边,他刚刚的怒火消了一些,这王姨娘虽是家里的奴婢,可也不好随意杀了她,利器杀人,难免被人借口闹事。
就在谢守信和金氏两人商量该如何处置她时。
王姨娘却突然挣扎着站了起来:“您不能卖了我啊!梧哥儿,少爷他离不得我啊!我还要照顾小少爷呢!您放心,我最不会说出去的,您和太太放一百个心,太太她不是——”
王姨娘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口的这把利剑,喃喃道:“她…不是…不是金……金珍…”
谢守信冷眼看着王姨娘,说:“你还真是愚不可及啊,我一向是最厌恶蠢人的!”
这时,金氏却突然扯着自己头发尖叫起来:“啊啊啊啊!”
她疯狂的抓扯着谢守信:“她怎么知道!她怎么知道的!”
谢守信无奈的说:“是我大意了,忘了……”
“什么忘了!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行了!”谢守信看了一圈这院子里的丫头婆子,心道,又该换一批伺候的了。
“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不比担心,好好做你的二太太便是!”
金氏瘫坐在地上冷笑道:“呵,你当我稀罕不成,哪一日要是漏了馅,我第一个便杀了你!”
“那我便等着了”谢守信装模作样的拱了个手,径直出去了,走前笑道:“放心吧,你不敢的!”
否则,六年前的那个时候,你就一头撞死了,岂会好好活到今日?
这世上,所有的妇人都是如此虚伪!
这一日,二房院门关起来如何鸡飞狗跳不提,可等到第二日,金氏又变回了原先那个二太太。
当夜谢府后门趁夜色抬出去几具尸体,据说是乱吃东西,害了痢疾,当夜便化了洒在乱葬岗上,又多赏了些银钱给家去,此事便不好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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