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误会?倒是你家王殿这么对‘未来嫂嫂’,是否不妥?”姜瑶听此甚觉好笑,程昱见她没太心,有些不悦。
“姑娘觉得我家王殿如何?”
姜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扭头看了一眼,程昱居然鼓着腮帮子,一本正经等她回应。
“程大人,姜瑶是何人你不知晓?何故这么问?”
“姑娘倾心于神乐公子,只是……帝君毕竟将姑娘赐婚于我家王殿,在下只管问姑娘,我家王殿如何?”
程昱此话显然是说礼法大于儿女私情,姜瑶怎会听不出来。
“程大人……”姜瑶想了想,虽与武陵王有婚约,但个中缘由程昱自然明了。不如就此把话说开,省的以后麻烦。于是,正正身,说道,“非君……”说完径直走向城门。
程昱闻此倒吸一口凉气,甚是沮丧。这位姜府千金对武陵王果然无意……
城楼,姜瑶轻轻抚摸着一根根立柱,时不时贴近闻闻。看来香味已经散去,不知能否有线索留下。
“师父的古书中记载着一种奇花,名唤‘香昙’,此花生长在九黎与西荒交界的澜川畔,色彩艳丽,多大红。花香奇异,闻久暂失五感,花粉粘稠,沾染不易除掉。”姜瑶自言自语道。
“这么说,是有人用此花迷惑了守军?”程昱分析道。
“不尽然。”姜瑶微微摇头,说道,“这种花生长在澜川陡峭的山壁之,且不说山壁湿滑,青苔遍布,花期十年一季,每岁春末最后一场雨夜开放,昙花一现,不好采集。”
“那又会是谁甘愿冒险?”程昱疑惑不解,姜瑶也毫无头绪。
突然,姜瑶发现立柱顶附着着什么。她轻轻跃起至柱顶,那里粘着一根黑色的丝线。
闭眼睛,姜瑶努力思考这根丝线的来历,这质感很熟悉。
“鸣蛇教的玄衣!”忽然想起那夜与鸣蛇教弟子打斗时,他们身着玄色衣袍,那质感就似这根丝线一般。
“鸣蛇教?又是鸣蛇教!之前偷袭我们,现在又在蜀域关捣乱,难不成城卫府都是他们所杀?”程昱愤愤地说道。
“鸣蛇图腾是西王母国第二大图腾,地位仅次母神图腾。西王母国建国之初,鸣蛇教和母神都是国教,但后来鸣蛇教逐渐消散,只保留图腾祭祀,直到几年前鸣蛇教重新兴起。只是……”姜瑶尚有一事不明,刘廷尉还在城卫府的柴房里关着,她得去问问他,因为着急,直接从城楼跃下,程昱倒吸一口凉气,也只得硬着头皮跟她一起跳下去。
刘廷尉在柴房中苦闷一天了,他始终想不明白,自己在蜀域关兢兢业业值守十余年,为何昨夜一点察觉都没有。姜瑶从他的表情中看出此事甚是蹊跷。
“廷尉大人,除了你我已知晓的,昨夜有何特别的事发生么?”姜瑶问道。
刘廷尉仔细回想着,似乎没有特别的事发生。
“你再好好想想……”姜瑶提醒他莫要错过任何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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