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早被戏弄的事情,奏几乎一整个午都是躲着月乃,总之已经完全害怕她了,奏可不想再体验那种窘迫到极点的状况。
早的事情忙完后,下午奏就骑着脚踏车出了门,这次是要去山的神社面见母亲,因为路有点远,天气又炎热,所以奏以这样的理由拒绝了两位表姐的跟随,当然,实际原因是因为奏有点害怕被母亲看出破绽来,他与表姐的禁忌关系,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向母亲坦白。
乡下的柏油小路虽然窄小,但胜在景色优美而丝毫不拥挤,奏戴着棒球帽,一边骑行着,一边迎面吹拂着夏日的清风,很快就到了山脚下。
将脚踏车放置到路边,奏迈前往山顶的长长阶梯,一步一步的往爬,当爬到终点时,奏已经满头大汗了,他也不作休息,越过正庭的鸟居门,向着神社的后殿走去。
修建在神社周围的路非常曲折,旁边都是高大茂密的树木,将阳光遮蔽着,显得极为清幽和宁静。而在这条通往山后的尽头,则是一间朴素的古式木宅。
院子里的门是开着的,奏直接走了进去,然后脱下鞋子,轻轻地踩在干净的走廊地板,接着把目光看向屋内。
屋子里很整洁,基本没有什么家具,而在正中央,一张低矮的茶桌摆放着,一位有着银白色长发,穿着白衣绯裙巫女服的女性正端坐在前,似乎在专注的阅读不知名的书籍。
奏见到母亲的身影,脸露出复杂的表情,如果单纯的来说应该是开心的,毕竟他与母亲一直以来相处的机会很少,但想到母亲即将和他进行的谈话,他又不禁担忧起来。
“母亲大人,我来了”。
奏直径走过去,站在母亲的跟前说道,听到奏的声音,母亲立刻抬起头,将视线看向眼前的奏,并露出了好看的笑容。
近距离的目睹母亲的样子,奏发现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变化,尤其是容貌,实在显得有些过于年轻了,无论怎么看,都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但是母亲的实际年纪,却是个快要奔四十的女人。为此,奏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苦恼才好。
“奏,你长大了!”
母亲有着与奏同样的赤色眼眸,漂亮得像名贵的红宝石,里面带着闪动的光彩打量着奏,脸满是欣喜。
“还好吧,我才十五岁呢”。
奏笑了笑说道,面对母亲,他总会显得很谦虚。
“十五岁已经不小了,若是放在古时,便是娶妻生子的年纪,更何况,下个月十五,就是你满十六岁的生日……”。
说到这里,奏的母亲眼神变得有些凝重起来,让察觉到的奏感到有些疑惑。
“母亲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我的确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但在说之前,我有话问你”。
母亲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这让奏顿时紧张了起来。
“母亲你要问什么?”
“你阳身什么时候被破的?”
“阳身?”
奏露出不解的表情,似乎没有听懂。
“阳身就是指你的处子之身,你是不是已经跟女人发生了关系?”
“呜唔……!”
听到母亲的话,奏如遭重击,双肩颤抖了一下,瞪大了眼睛,不能动弹了。
“您您您……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舌头打着结,额头满是冷汗,用震惊的目光看着母亲,奏彻底慌了,完全没有料到母亲是怎么看出他不是处男的事实。
“果真如此呢”。
奏的母亲露出一副哀叹的样子,似乎断定了奏已经被破了阳身。这让奏露出苦涩的样子,明明还没有承认,就被母亲判了死刑,真是够残的,但奏马就意识到,真正的残还在后面。
“该不会是跟你的表姐发生了关系吧?”
“啊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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