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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医一句一个老子,林钩气得五官扭曲,脖子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赶什么时间?赶着去给那个绿茶贫民女送温暖?一对渣男贱女……”

林钩噼里啪啦一顿乱骂,然后抱胸等着看楚医变脸。

听着林钩对原著楚医与女主的评价,楚医没忍住给笑了:“没想到你是个明白人。”

林钩:“??……我在骂你!”

楚医不以为意:“嗯,我知道。”

何陵再次捂脸,真不知道他的这位财神爷客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艹!”林钩气得翻白眼:“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楚医这次不乐意了:“说话就说话,怎么还人身攻击?”

林钩气得七窍生烟:“……刚才我骂你渣男你怎么不吭声!?

何陵轻轻拉了一下楚医说:“今天是安全日,您现在的心态就很好,继续保持。千万别跟他打起来。”

安全日?

楚医回忆了一下。

安全日是统治者为宣传和平思想,也为纪念一位在战乱中牺牲的大人物定下的纪念日。

因为大人物在晚上十点牺牲,所以安全日晚十点之后禁止大声喧哗打架斗殴。

如犯:关押30天,进行思想教育。

楚医:“行吧……”

30天太久了。

足够剧情发展到男主把女主按在墙上霸道亲,未婚夫角色腿伤加剧。久到会发生很多不可控。

算了。

不与眼瘸论长短。

*

楚医想海阔天空。

林钩却不依不饶:“别走啊。听说你之前一直纠缠那什么战神,最近怎么突然改围着一个贫民女转了?”

其他几个人见了,立刻起哄。

“哎呦,没看出来楚少爷原来喜欢搞男人啊,牛批,佩服佩服。”

“搞什么男人,是被搞吧!你看看楚少爷那腰那腿,那脸,一看就喜欢被猛男搞。嘿嘿嘿。”

“别说,看看这一脸的媚相,多半是被猛男搞出来的。也难怪要追着战神跑了,听说战神的尺寸非常惊人……嘿嘿嘿。”

“切,再惊人不也被炸得站不起来了?我说楚少爷,就算战神不行了,也别找小妹妹啊,小妹妹撒娇的时候,你能雄起来吗?啊?哈哈哈哈。”

楚医眯起眼。

污言秽语劈头盖脸砸下来,何陵气得深呼吸:“息怒,息怒,马上十点了。十点一过,就能举报了。”

林钩心满意足,他双手抱胸,带着得意的笑,嘲讽:“听说战神被炸成了残废。是不是那地方真的被炸得站不起来,没办法干你了,你才……艹!”

听到未婚夫的名号跟残废一同出现,楚医目光骤冷,心头涌上一股火。

他一把甩开何陵,长腿跨步上前,一脚踹翻林钩,紧接着掐着林钩的脖子把人按在地上。

林钩疼得哀嚎一声,他膝盖疼,后背被路面磨得也疼。

楚医右手掐人,左手搭膝,居高临下问:“我刚才没听清,你说谁废?”

“我……艹……”

林钩憋得脸都发紫了。

“卧槽!”

何陵嘴巴慢慢成了O形。

这还是个武财神啊!

*

跟着林钩的几人也懵了。

他们都见过楚医。

楚医娇生惯养,就是少爷脾气,偶尔狠起来,那架势也能唬唬普通人。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楚医。

面上带笑,目光很轻,骨子里散发着一种对生命的漠视,让人打心底里感觉阴冷恐怖,遍体生寒。

楚医轻飘飘得扫过在林钩的腰腹,眼底的玩味残忍让林钩口舌发干,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出了一身冷汗。

楚医把手虚放在林钩的膝盖,修长柔韧的手指缓缓上移:“很难回答?”

林钩瞳孔皱缩,头皮发麻,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放……窝!嗬!”

他有种预感……

楚医是要废了他!

果然,楚医开口:“要不你们比比?”

轻描淡写一句话,让林钩心脏紧缩,他拼命挣扎着,看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伙伴,疯狂拼命示意伙伴。

楚医抬头:“你们也要比?”

几个青年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动。甚至有个青年突然后退一步。

林钩气得想吐血。

他强忍着心底的颤栗,死盯着楚医:“楚医,30天思想教育你跑不了了。你要是敢动我,我父亲会让你生不如死,我会让你跪在我脚边求……”

林钩突然惨叫,脸色煞白:“槽!楚医,老子一定……啊!”

“不是我说你。”楚医硬生生把林钩的骨头拧错位,然后看向林钩的大腿根:“能日就很了不起?要不以后你就过过嘴瘾吧。”

林钩脸都白了,扭头疯狂咆哮:“我养着你们,是让你们看我被打的吗!?”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

“啧。”楚医不耐烦得皱眉,睫毛上的雪片坠落,又挂上了一层冰霜,眉目比风雪更寒:“麻烦。”

他站起身,脱下满是坠饰的皮质外套,一拳打在一个青年肚子上,随即旋身一脚又放倒一个。

楚医的动作太快,把众人打懵了。

星元时代全民健身,原著楚医虽然玩世不恭,但也是军团继承人,身体素质还行,没拖后腿。

楚医动作非常快,抓一个人就专往最痛处捣,暴戾狠辣的架势看起来是想把人直接弄死。

一群人高马大的健壮青年,被楚医揍得头晕眼花,哭爹喊娘,一个劲儿求饶。

一个青年被重点照顾,最后实在受不了,鼻涕一把泪一把哭着喊:“楚医,你安全日斗殴,我举报了!”

“哦。”楚医一手勾着青年的衣领,把人往上提了提:“下次说话注意点。”

青年吓得疯狂点头。

“行了。”楚医松开手,捡起外套,踢了踢半死不活的林钩,冷笑:“屁都不是,还有脸嘲笑别人。”

林钩死死盯着楚医。

楚医穿好衣服,回头看了一眼:“临别一架,就当纪念,以后别再惦记爸爸,没结果。”

直到楚医弯腰拎植饮套餐,何陵回过神,连忙低头,22点15分。

他机械得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突然觉得很梦幻。

*

收拾了拦路狗,楚医拎起洒了半杯的降火植饮套餐,干脆利索得转身离开。

未婚夫这个角色被侮辱时,他突然怒火冲天,情绪根本不受控制,跟他渡劫前发生的一样。

这不同寻常。

他必须要先远离未婚夫。

楚医刚走两步,一辆黑红色的悬浮车疾驰而来,降停在他身后。

六个身穿黑红色作战服,佩戴武器的男人列队下车。

为首的男人身材颀长,作战服外披着件遮雪披风,上半张脸隐藏在帽檐的阴影里,露出来的下巴线条流畅。

何陵声音发颤:“是执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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