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明明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可这群姑娘见了靳寒后,还是忍不住红了脸。脸虽红了,说的话却格外大胆。
“好俊俏的公子。”
“公子此来,有什么需要?”
靳寒面上带笑,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他顺手搂住一名女子的腰,说道:“姑娘这话问的,来此处自是为了风流快活,还能有什么需要。”
“哎呀,公子你好直接。”那女子一脸娇羞地往靳寒怀中一靠,脸更红了。
靳寒呵呵一笑,他一面同这些女子说话,一面打量着周围。
那日白枭命人送信约他前来,是否说明此地是魔宗的联络点?
这白枭胆子还挺大,敢在天影宗眼皮子底下活动。不过这也是十分聪明的做法,妓馆客人众多,鱼龙混杂,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靳寒这么想着,让人准备了一个房间。那些女子拥着他往二楼去。走了没几步,就听旁边传来“砰”一声脆响。
楼里人声吵杂,可那酒壶掉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距离靳寒很近,他听得一清二楚。
靳寒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了几双写满惊恐的眼睛,且那几人的脸还有些熟悉。
靳寒眯起眼睛,他想起来了,这几人是天影宗的弟子,他曾给他们授过课。
靳寒嘴唇一勾,刚想邀这群小子一同听听曲聊聊天,就见他们身体打着摆子,脸色煞白,活像见了鬼一样,抱腿就跑。
这群小子边跑还边喊:“靳仙君,我们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来这里了!”
他们跑的太急太快,甚至又一人跌倒摔在了地上,窜出去的那几个赶紧折回来,拉着同伴就跑。
靳寒身边的一名女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她道:“这群小公子平日里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们如此慌乱。”
靳寒闻言说道:“哦,他们是此处常客?”
那女子道:“是啊,他们说这里演奏的曲子能让人放松,有了假就会来呢。”
靳寒啧了一声,只是进来听曲罢了,又不是做些龌龊事,那群小子怕什么?
靳寒暗暗摇头,这就是他讨厌仙门的原因,做什么都被规矩束缚着,哪有魔宗潇洒恣意,来的快活。
靳寒上了二楼包厢,美酒好菜很快被端了上来。
帘后有琴姬在抚琴,靳寒一面喝酒,一面耐心等待这,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进来的是白枭。
白枭进到屋子里,冲房中的姑娘们道:“你们先出去。”
这些姑娘在白枭进来的时候就安静下来,现在听他这么说,都听话地站起身向外走去。
靳寒注意到这些姑娘目光呆滞,显然是白枭用什么手段操控了他们。
待这些女子离开,房间里只剩下靳寒和白枭两个人。
白枭来到桌前,看着靳寒道:“你倒是敢来这里。”
靳寒挑眉:“为何不敢?”
白枭锦衣华服,手持折扇,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他在靳寒对面坐下:“我的四名弟子可伤的很重,至今还未痊愈。”
靳寒放下酒杯,“那你现在把他们叫来。”
“做什么?”
靳寒凉凉道:“再补一刀,给他们个痛快,也免遭痛苦。”
白枭哈哈笑起来,他饶有趣味地看着靳寒:“我倒觉得你比我更邪,更像魔宗之人。”
他想到自己那四名弟子的伤势,心底还有些凉意,这可不像是仙门中人的手段。
靳寒道:“谢谢。”
这话可不是夸奖,白枭望着靳寒的眼底不由更感兴趣了,也不用靳寒邀请,他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了杯酒。
两人对面坐着。
这副画面其实是很奇怪的,不久前他们还刀兵相向,不死不休,现在倒是坐在一起喝酒谈天了。
白枭见靳寒神态自若,面对自己的时候,更是没有一丝忌惮与恐惧,他想到前几日让下属去查的关于靳寒的消息。
靳寒少年时就拜入朗月宗,他一直都是有野心之人,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大展拳脚,自然也不会被朗月宗的宗主和长老们注意到,只能一直作为一名普通弟子混迹在宗门内部。
只怕是有朝一日死在外面,也不会有人记得他。
后来靳寒在一次外出历练中撞见魔宗中人,随他一同出去的弟子都死了,唯有他活了下来。
不是靳寒厉害,是因为他对着那名魔宗之人下跪,并愿意拜那人为师,且表示日后唯魔宗的命令是从。
那魔宗之人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就同意的。
其后靳寒在其“师父”的帮助下,几次“粉碎”魔宗的不轨行动,渐渐在仙门崭露头角。
不过短短数年时间,靳寒就被朗月宗宗主提升为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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