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割,太监。
这两个时常会接触到的词让赵时广顿时害怕起来,失去男人雄风,对于他而言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这是比直接杀了他还要痛苦。
“方浅,你不能这样!”
“是我让你出关击鲜卑的,是我给你的金银,我是你的恩人,你不能这么对待你的恩人。”
“我不过是替你领功罢了……啊!”
还没等赵时广把话说完,方浅卫兵的刀就已然朝着赵时广而去,在无尽凄惨的声音中,一个新宦官就此产生。
在之后的许久,赵时广都只能不断的哀嚎,下体流出的鲜血浸染了地面,看的身后的太守府门客都不由得疼。
对此,方浅的内心却无多少波澜,战场的一切可比这血腥多了:“你不是说我不敢动你吗?我现在动了,你又能怎样?”
“赵时广,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居然敢跟老子对着干,真特码的是活腻了。”
说罢,方浅一脚踹在赵时广的身,对着周围几人说道:“来,你们一人给赵太守一刀,弄死了他。”
听到方浅的话,周围的一众太守府门口随即开始起来:“这……”
“我只给你十个呼吸的时间,如果时间到了赵时广还没死,到时候就是你们死了。”
冰冷的声音从方浅的口中脱出。
十个呼吸,一众门客甚至来不及多想,拿起方浅给的武器便朝着赵时广而去,一人一刀,迅速就结果了自家太守。
前一秒,他们还无比恭维赵时广,下一刻,他们却亲自送赵时广了路。
就当他们觉得这件事情就此结束后,方浅却默默摇头:“哎,你们居然敢诛杀党太守,你们这样的叛贼实在是罪不可恕。”
“岳飞,把这几个叛贼杀了,为赵太守报仇!”
“遵命!”
一阵刀光血影后,太守府内再无活人。
解决完这一切,方浅找到了平日里帮赵时广代笔写书信的官吏,让他以赵时广的名字写下赎罪信,并盖太守府的大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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