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今儿个是熙王爷的寿辰,您快一点!”“曼儿,快换上那件新制的衣裳,是最衬你的肤色,满城的王孙贵族今日可都在,你可要给娘争口气!”
雨曼木然的让侍女换上新裁的衣服,她的心思可不在这,而是想着如何对雨柔姐姐替自己的母亲道歉。她曾劝过母亲,即使不能将前夫人所生的姐姐哥哥视如己出,也不应该太过偏心,甚至轻视虐待。
雨柔姐姐最是温柔善良的,她并不因为母亲的薄待而孤立忽视自己,儿时常常偷偷的一起玩耍,有个风吹草动她便会偷偷的告诉那两个姐姐。可是,就在雨柔姐姐出嫁的前一天,她们本事约定好在雨晴住的地方相见,尤其在她偷听到母亲与父亲的计划后,更是心急如焚。她本想早些去,却被母亲关了起来,那时她才知道,身边的丫头婆子都是听命于母亲的,她的心思,她的一举一动,母亲都是知道的······
雨曼觉得自己很孤独,雨柔姐姐出门后,雨晴姐姐再也不愿意见她。
那天晚上,那个时辰,与她们相见的不是这个小妹妹,而是剽悍的婆子。雨晴觉得收到了欺骗,每每见了自己都要淬上一口。
“曼儿,你在想什么呢,”郑果儿看见自己的爱女姿容俏丽十分欣喜,但突然盯着女儿的发髻说道:“怎么疏这个样式?这不是从前那个贱丫头最喜欢的发式吗?秦婆子,你手巧,快些换了近日流行的发式!”
秦婆子虽胖,但却有一双巧手,她原是郑果儿的心腹,如今让她来服侍自己的女儿。秦婆子自然是乐意的,毕竟这位小姐的脾气可柔顺多了,甚至比那个大小姐还要乖巧,她曾偷拿了小姐的镯子当了些银两,小姐知道后只是说了句:“秦妈妈,下次若是赌钱没了银两,你只管跟我说便是,若是让母亲知道了,定饶不了你。”
她也不是个没脸的人,但赌钱的人又有几个有记性的?只是偷偷摸摸拿些个小东西卖了,每个月尽可能的从小姐的例钱里挪为私用。
雨曼坐在圆凳上由着秦妈妈重新梳头,她想起那两个出了府的两个姐姐有些伤心,如今满院子里,竟没有一个人能说得贴心话。
“我的好女儿,你要记得,今儿可是个大日子,贵胄满座,你今后的富贵可都看今日了。”为了彰显自己的富贵,郑果儿特意戴上从买来的上等和田玉镯子,脖颈带着有红玉点缀的金项圈,穿着锦罗绸缎,拉着女儿的手上了马车。
再说杨落落这边正为一事烦扰。
倒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但这着实让她犯愁。原因是这几日天气热了起来,由于这里既没有空调,也没有雪糕,只有几把破团扇,杨落落每天醒来发丝都带着汗,可这里洗头发却偏偏不方便,半个月才能洗上一次,虽说用草药水洗头能够去油止痒,可这隔着半个月才洗一次实在让人难受。而且头发还这么长,每洗一次头,都会累到腰像折了一般。
“绿竹,去烧些草药水,头发脏死了,”
小丫头乖乖的出了门,云果笑道:“亏了夫人洗头勤些,我们这些做丫头的能沾些光,要不头发都要枯死了,”
杨落落突然起了好奇心,问道:“那你们一般几日能洗一次头发?”
“像我们这样的人家,下人们一个月也是能洗上一次的,平常的百姓家一年也洗不了几次,用的还是淘米水,”
“那你们头发出油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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