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日缜密谋划,罗启文总算是将那群和他八字相契,不会影响罗家运势的人选汇集了起来。
内地东南方有四十一人通过了体型、面貌、基因筛查,考虑到时间和做案成本,他采取了就近原则。
人数一下子锐减至十三人,调查完背景,因地处沿海省份,出国留学、务工的就占了大半,剩余的几名并不能随便招惹,最为普通的三人中,傅寒是唯一一个无吸烟、饮酒陋习的男性。
资料中显示,多年前他父母离婚,和母亲相依为命,日子过得相当清苦,智商还算争气,在菜市场那种极端恶劣的环境中都考上了一流大学,可惜母亲不幸查出宫颈癌,除了需要人照顾,放疗化疗已将家底掏空,根本没有钱让他读书,他从此踏入社会,当了一名货运部司机,每当有了点钱,都要拿去缴医药费,这种生活已经长达六年。
罗启文左思右想后,在暗中替他缴纳了五万元的医药费,留下联系电话,代价是让他帮自己做件事,只要成功,他会资助他的母亲去瑞士接受最好的诊治,直至康复出院。
傅寒心生不安,他不相信天降大饼,在电话中再三强调,他不做任何违法之事。
罗启文欣然同意了他的请求,还抽出宝贵的时间为他展开了十分钟的真诚问候。
赴约当天,傅寒抽空,用交班的时间开着货车找到了这家处在深郊的高档度假村,被侍应生带到八号包厢坐下,仅是喝了杯水,他背后就被人抵了把刀。
罗家有的,别人抢不走,罗家没有的,想方设法也要弄到手。
这句话是罗仲理的人生准则,同样也适用于罗启文。
眼下二房三房再度联手,将所有炮火一至对准了四房,他是一口气都不敢喘,成日如履薄冰,只能出此下策,廖可的意见不重要,他会给她一笔可观的财产做报酬……
麻醉剂注射完毕,廖可已陷入昏迷状态,尽管耳朵能听到声音,可她困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可可。”罗启文把器械全部收起来,埋头亲吻着她的美人尖,“我对这个孩子会视如己出,等他长大成人,所有东西都会留给他。”
廖可蹙眉,想挣扎起来,罗启文对其视若无睹,退后两步,房中的灯光皆数熄灭,梦池的后门从外打开,傅寒被人用力推了进来。
他被喂了药,呼出的气炙热无比,两只眼睛也成了充血状态。
罗启文置身黑暗中,借着窗外的一缕微光把他带到廖可跟前,“明天你就可以重获自由,母亲也能跟着得救。”
傅寒僵硬地摇头,“这是违法行为。”
“放心,外人不会知晓。”罗启文说着,将廖可身上的衣物褪去,“再逃,我不介意为你母亲制造一场完美无缺的意外。”
傅寒捏紧双拳,他已被逼上梁山,再无退路可言。
“我只给你三个小时。”罗启文摘下手套,从后门出去,脸上没有丁点怜惜,廖可只是他的一颗棋,只要这一步走下去,他便胜券在握,总揽大局。
听到房门上锁的声音,傅寒唇角微勾,脸上不见一丝痛楚,他抬起食指去感知床上那人的五官,六年下来,她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待无意沾到她眼角的泪水,他俯身将其一一吃干净,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了声“对不起”。
他并不想伤害她,可计划之中偏偏有她,着实没办法。
细密的吻自她的脖颈落下,一路延伸至她的唇间,廖可只觉得心脏被开了道口子,有冷风灌进来,让她被冻得浑身发抖。
她出身不好,从小到大,时刻都在夹缝求生,但这并不代表她的尊严可以被人随意践踏。
想到这里,她费尽千幸万苦睁开双眼,模糊灰暗的环境中,她无法看清对方的模样,歇斯底里想开口制止,却仅是发出了一丝细碎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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