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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个小时左右,钟施郎收拾好了,我见他穿着一身中山装,外面套了个风衣造型看起来竟然还真有那么点高人的样子。

他去门口登上了一双皮鞋之后转身问我:“你看屋里的法器,有没有啥想带着的就带着。”

我听言又看了一圈,说实话,我还真想多带点,可是我又不会用,带着这些东西干嘛。

于是我摇摇头,从随身带的背包里抽出来那根胡长清给我的镇魂钉跟钟施郎说:“我有这个,能行吗?你那些法器我不会用。”

钟施郎打量了一下我手里的漆黑的大木钉子,然后笑眯眯的说:“没看出来啊,还有这种高级货色啊,行,这一样就够了,那咱走吧?”

其实我本来没多紧张,可他一说要出发了,我心里却莫名的一紧。

好像有什么不祥的预感似的,虽然我不知道后面迎接我的是啥,但是我总觉得这事肯定不像他说的那么轻松。

毕竟他是身经百战了,而我却还是个雏儿。

出门之后他竟然带我打了个出租车,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就这中午饭都得靠蹭的主顶多带我坐地铁或者大巴呢,真没想到竟然如此破费。

一路上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问了他好多去了之后要注意的事,谁知道他好像压根不在意,面对我的疑问他就一句话回答:“见机行事。”

看这意思是让我去了之后随即应变啊,得嘞,既然你不想跟我提前做做准备,那到时候去了正主家里我要是有啥没表现好的地方,到时候你可别嫌我砸了你招牌。

想到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忙问他:“哎?胡长河呢,他不跟咱一块吗?”

钟施郎听我这么问,从后视镜里面与我对视了一眼跟我说:“今天的事是让你去解决,我叫他来干嘛?”

我心里一沉,看这意思今天他是真想当甩手掌柜的啊,可我真的行吗?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包里的镇魂钉,刚想接着问点什么,出租车司机却一脚刹车,我们这一行的目的地,到了。

我看了看表,刚才在车上满脑子都是一会真见了脏东西该怎么应对,都没注意时间,直到钟施郎付钱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已经跑了这么远了。

200多块的打车费,这距离都快跑省外去了。

我下车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如果我学校那鸟不拉屎的地算郊区的话,这里简直就是农村啊,真是没想到原来首都竟然也有这么落后的地方。

周围的环境可以用一马平川来形容,放眼望去除了庄稼地就是零星的小平房。

看来这个位置应该不属于首都,严肃点来讲,应该属于北京与河北的交界的位置。

这时我留意到站在一个小路口的一对夫妇,看起来40多岁的年纪,男的穿的还算光鲜,女的则就是一副农村妇女的打扮了。

他们俩见到我们下车慌忙迎了上来,简单的跟钟施郎打了招呼,然后互相一介绍后,我俩便在他们的带领下往他们家走去。

在路上听他们聊天我大概知道了这次事情的起因:

原来这次出事的是他俩正在上小学的儿子,我们在这就称呼他叫小胖吧,说的是大概在2个星期前,这小孩跟同村的几个玩伴一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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