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懿把游莲打横抱着,一路穿巷过院,回到上房。早有婢女们迎上来,替宗懿打帘子,端水倒茶,就是没人敢去碰他怀里的游莲。
婢女们给宗懿铺打好水后,宗懿叫婢女们把游莲也带下去洗一洗。
游莲才喝了一碗粥,几大碗水,正靠坐床尾休息,听见宗懿说“洗一洗”,瞬间来了精神:
“我不洗澡。”游莲坐直了身子,一脸警惕。
宗懿正在拿帕子洗脸,听见游莲的抗议也不回头。
“多烧点水,天儿虽热,她身子虚,可受不了凉水。”宗懿淡淡地吩咐身边的婢女。
“你们谁敢强迫我洗澡,我掐死谁!”游莲竖起眉毛,伸出一双手来,做出鹰爪式,唬得一干婢仆们果真不敢靠近了。
宗懿洗完脸,放下脸帕,来到游莲的身边。
“如果本王没有猜错,从你来到这庄子就没有洗过澡吧?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多臭,臭得我想直接把你扔河里去,真是第一次知道你们汉人女子也可以脏成这样。”
游莲遇到了危急事,便来了精神,她噗嗤一声笑,说道:“可不是嘛,原来你也知道只有你们蛮夷才应该是臭气熏天的腌臜,现如今腌臜也开始嫌弃别人臭了?”
“……”
宗懿默了默,没有说话。
跟女人争嘴皮子上的高低,是最没有必要的选择,他明明还有更好的事情可以做。
宗懿直起身来,转头对身后的婢女们下令:把热水和家伙什统统都给我搬进来!
婢女们也都是行动派,一个个手脚麻利地抬水的抬水,提桶的提桶,很快就把盥洗所需的一摊子东西给拾掇好了。
“你们,都下去吧!”宗懿豪迈地一挥手,众婢仆们就跟得大赦似的,呼啦啦一瞬间就撤出了上房。
待房间里只剩下宗懿和游莲时,宗懿默不作声开始自顾自解腰间的蹀躞带,脱自己的外袍……
游莲被这阵势给吓着了,她敏锐地嗅出了危险的味道,便双手抓紧床尾的立柱,义正辞严地质问宗懿:
“淫贼,你要干什么?”
宗懿手下不停,他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你都在叫淫贼了,还问我要干什么?”
游莲惊呆了,她实在有些不能理解,自己已经臭成这样了,依然可以激起蛮夷的兽性?看来蛮夷果真是蛮夷,就连忍耐力都是超凡的!
“禽兽……”游莲咬牙切齿,她的眼睛里射出了鄙夷的目光。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如若宗懿敢用强,今天就算拼他个玉碎,游莲也决不瓦全!
宗懿脱下自己的外袍,露出一层轻薄的中衣,不出游莲所料,宗懿又继续脱下那层中衣,露出一身彪悍的腱子肉。
好在宗懿在脱到裈裤的时候就不脱了,这让游莲紧绷的心稍稍放松了些。
宗懿弯腰提起地上的水桶,热水冷水哗啦啦一股脑儿全倒进澡盆,也不管水温合适不合适,一把丢掉手里的桶后,宗懿迈开大步朝床头的游莲走来:
“你实在太臭了,就算你自己能忍,本王也忍不了了。你不要婢女们帮你洗,那么,本王就勉为其难,亲自帮你洗吧!”
眼看宗懿一步一步靠近,游莲直觉关键时刻已到,便如炸毛的猫一般,紧绷起周身的每一条神经。她站直起身,紧紧抱着床尾的立柱,竖起眉毛对着宗懿喝斥:
“你,给我停下!不许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宗懿压根不听,脚下也不停,他几大步走到游莲身边,伸出手来钳住了游莲把在床柱上的手,就把她往澡盆的方向拖。
游莲怒了,一个金蝉脱壳抽回自己的手,换了一个地方再度把紧那床柱。
宗懿没有吭气,一招锁肘,紧跟着一个别腕,把游莲那只紧握床柱的手给毫不留情地掰了起来——
五指间传来关节反向扭曲导致的咔嚓声。
游莲拼死挣扎,可是她的肘部被宗懿固定死了,丝毫动弹不得。
游莲才被烘烤了几天,好容易灌了一肚皮的汤汤水水,又没吃干饭,本来就没了力气,完全吃不住与宗懿这样近身格斗。五指撕心裂肺的痛,游莲绷不住了,惨叫一声,终于松开了手……
宗懿的目标初步达成,他一把搂紧游莲的腰,拖猪仔一般把她继续往澡盆方向拖。
可是不等宗懿走两步,游莲气沉丹田,一个仙姑杠枝,竟再一次挣脱了宗懿的禁锢,飞身扑回到了床尾的立柱旁。
因用力折腾了这几下,游莲只觉心尖一阵狂甩,浑身虚汗直冒。她倔强地抱紧那根床柱,大口喘气……
宗懿转头,看见游莲契而不舍地寻那根床柱,忍不住笑了:
“你就那么喜欢那根柱子?要不要本王给你砍下来,你天天抱着?”
游莲不说话,只自那床柱后射过来两道犀利的目光。
宗懿叹了一口气,作无奈状想了想,开口说道:
“好吧,既然你那么喜欢这根柱子,你就抱着吧。”说着宗懿走上前,弯腰一把扯下游莲腰上的裙带,抖抖顺来直接缠上了游莲紧握床柱的双手……
游莲吓坏了,惊叫一声想反击,可是下身的裙子伴随宗懿抽动那腰带又掉了,吸引住了游莲的注意力。游莲穿的还是许多天前,在雁栖湖游船上扮歌姬时穿的石榴裙,裙带再度被宗懿扯下时,石榴裙应声而落,露出乌糟的短亵裤和亵裤下两条同样乌糟的两条腿。
来不及考虑清楚究竟是先抱柱子还是先提裙子,游莲的双手已经被宗懿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手动不了了,游莲的心里禁不住开始恐慌起来,她惊叫着朝宗懿嘶吼:“放开我!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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