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是这方唱罢那边唱,许家人小嘴都叭叭的,人又多,许屏梦好不容易回到房间,深深的觉得自己的脑子被污染了。
虽然早就一堆废料了,但是毕竟许家人的毒鸡汤更废脑子。
许屏梦清理了一下脑壳儿的内存,才慢悠悠的在在房间一遍一遍的检查,没有微型摄像头,但是有三个窃听器。
卧室,小客厅,厕所一边一个,妙啊。
许屏梦薅了薅从温纶那顺的设备,翻了翻说明书,将几个窃听器的程序篡改了一下。
简而言之,就是许家人只会听到许屏梦想让他们知道的。
许屏梦一套操作行云流水,改完夸声自己不愧是个小机灵鬼儿。
然后开始表演,跟压根不知道在哪在干嘛的楚听澜无媒介隔空对话。
许志兴次日从窃听器听到许屏梦晚上和楚听澜打电话感情甚好,不禁猥琐一笑。
大洋彼岸,楚听澜夙兴夜寐,好不容易在会议的间隙休息一会儿,居然睡着了,还做梦了。
梦里,许屏梦头发散乱的挽着,离他很近,发丝拂过她自己的眉眼,阻断了她看向他的眼波。
楚听澜伸手,想要将她的发丝归置回她的耳后。
周暮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楚听澜揉了揉熬得太苦发红的眼角,戴上护眼的银框的平光眼镜,掩去莫名的意动。
许屏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倒也不是认床,是挑剔。
这床,很舒服,但是太软了。
她更偏爱古意一些的木床。
不过总是会适应的。
有朝一日许屏梦甚至在某个晚起的下午,无比痛恨木床,揉着淤青的骨节,咬牙切齿的将当初说这辈子都不可能换的檀香木床换成了现在睡的这个牌子的高定软床。
几乎折腾到天亮才睡着,所以起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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