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们刚转身朝宋念走过来。
忽地,从门外飞进来一人。
还没看清来人是怎么出手的,四个打手已经闻声倒地,纷纷捂着头呼痛。
下一秒,宴骏落在宋念身前。
他抱着剑,面无表情道,“是不是吓唬你,你试试就知道。”
冯妈妈身后的主子是沧州的州牧,她虽没出过沧州,但从小跟在州牧身边,也认得几块宫里的令牌。
她在看到宴骏腰间系的令牌后,她脸色一白,连忙招手带人离开。
然而,他们刚走到门口,从门外又走进来一人。
“这就想走了?”江晔逆光站在门口,他背着手,富有磁性的声音冷漠好听。
江家有宫里的人,冯妈妈再不敢蛮横强势,她退后一步,“那、那你们想怎么样?”
因为害怕,她声音磕绊了下。
江晔把目光投向宋念,“娘子,你觉得怎么处置好?”
宋念闻声,从宴骏身后走出来。
她面目清冷,“既然冯妈妈这么喜欢绑人,就把他们绑起来,扔到楚馆门口。”
“都听见了?”
江晔冷眸扫过冯妈妈和打手们。
冯妈妈脊背狠狠一僵。
州牧大人虽是统管着整个沧州,但沧州在北陵国的版图上只是很小的一块,若是得罪了宫里的主子,恐怕州牧大人的地位都保不住了。
电光火石间,冯妈妈权衡了利弊,她转过头,厉眸瞪向手下们,“耳朵都聋了?还不赶紧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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