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这人怎么回事?聋了?”刘海骂骂咧咧着。
正在忙活的周辰回过身来突然看到了钱博涛。
不用想,他都明白对方的意图,定来者不善。
正在给其他病患问诊的刘汉文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估计这人是来找茬的。
刘汉文刚站起来准备开口,钱博涛率先用威胁地口气恐吓道:“今天这里没你们的事儿,我找的是他。”
说话间,他那充满怒火和恨意的目光一直死死地盯着周辰。
周辰没有计较,本着医者仁心,还略带关切地问了句:“钱先生,令母亲现在好些了没?”
钱博涛脸上浮现出一抹寒冷的笑容:“我母亲现在活得好好的,怎么着,让你大失所望了?”
刘汉文、刘海父子二人愣愣地听着他二人的对话,满心的疑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难不成他们俩素往有什么过节?
回头,他们看了看钱博涛那辆停在医馆门口价值百万的大奔,一想估计有点来头。
所以,刘氏父子不敢插嘴阻拦,更不敢多得罪。
周辰尧有意味地笑了笑:“钱先生,你这话怎么说的?我与令母亲素不相识,一没仇二没怨的,我为什么会念她死呢?”
钱博涛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道:“周辰,这两天我调查过你,在医科大学念书的时候你就是一个精神方面不正常的‘问题青年’,所以很难以常人的思维方式来看待你……你把我母亲就那么推倒了,还差点丧了的命,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讨个说法的?”
“那我请问你,我推倒你母亲的动机是什么?”周辰十分严肃地说道。
一时间,空气都似乎显得有些凝重了,气氛变得无比紧张。
听到这里,刘氏父子二人终于弄明白了,原来这男子便是被周辰所救的那位老太太的儿子。
他们现在首先担心的并不是周辰的个人安危,他们更害怕这赖以为生的中医馆受到牵连。
刘汉文忍不住终于开口道:“这位钱先生,我想这事儿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要不咱们从长计议……”
“叫你滚一边去,没你的事儿!”
钱博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慑人的气势。
他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高高地翘起了二郎腿,回头双目瞪向周辰,傲然道:“你要问我动机是什么?我那天已经跟你说得一清二楚,如果我妈她不是你撞的,你为什么要不遗余力,担着那么大的风险抢救她?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周辰对钱博涛这样的说辞和推理逻辑深感可笑。
当然,他知道,对于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索性,周辰不再跟他一来而去啰嗦啥,直截了当地问了句:“那你今天究竟想要个什么说法?”
刘汉文毕竟年长一些,他对于处理人际关系中的矛盾要更加世故,更富有经验。
他担心周辰因为年少气盛待会儿万一和对方干起来闹出什么大麻烦,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充当起了和事佬。
“钱先生,小周是我们医馆的学徒,他犯了错,我作为师傅的也有一定责任,实在不行的话……您看这样行不,我们给钱母一些经济上的赔偿如何?”
“谁稀罕你的臭钱?我他妈有的是。”
钱博涛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寒冷,一下就脾气上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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