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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生手指间夹着一根烟,阔步走来,“琼鎏,这么晚了还不睡?”

“张叔叔不也是没睡?”

沈琼鎏看着烟,深吸了一口气,屏住了呼吸。

“你小子说话可真像你父亲,面面俱到,都让人挑不出错来。”

“张叔叔谬赞了,不过是不入流的说辞罢了。”

张文生径直走到栏杆旁,手靠在栏杆上,手指抖掉烟灰,“你爹也算是个枭雄,只不过英年早逝,说起来,我对他还是颇为敬畏的。”

沈琼鎏不说话,在这十八年里,母亲甚少提起父亲,只言片语带过,“玉树临风,八面玲珑”便是对父亲的全部认知。

“你爹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经在京都闯出了名堂,那时你娘还和我在一起,商量着未来的憧憬。你外祖家也是京都数一数二的人物,可惜那时因为一句话,而被那歹毒的掌权女人给灭了全族,而泄密者却是我最为敬爱的父亲。”

他叹了口气,语气颇为隐忍,继而又说:“那时我还不知道,我与你娘互订终生,未曾想我母亲直接在新婚夜将她绑架,想趁着我昏迷不醒,好直接溺毙她。等我醒来,轻歌已经不在了,我四处打听,效果甚微。后来才得知,是你父亲带走了她。”

沈琼鎏只是静静听着,一双黑眸盯着远处思考,若是自己母亲也如同张文生母亲一般,他该如何?

“张叔叔,过去之事不提也罢,想来沉浸在这段岁月里的,也只有你一个,早些脱离才是上上策。”

“我只是舍不得忘,舍不得放下罢了。”张文生眼角微红,将手指的烟扔进河里,这才转身回了船舱,“琼鎏,早些休息罢。”

沈琼鎏坐在椅子上,旁边放了一壶酒,手里握着酒杯迟迟未曾饮下,许是心里还在挣扎。

终于还是一口饮下。

这时似锦醒来,瞧见大菊还在睡,自己起身发现腿也麻了,胳膊也麻了,慢悠悠的走到船板上透气,伸着懒腰,哈欠连天,眼泪都从眼角落了些许。

在月光下,这才堪堪认出是她的少爷。

声音因为刚睡醒,还带着沙哑,温温软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少爷?”

沈琼鎏没回她,愣愣的坐在原地,不复以往的温柔。

似锦走进去,摸了摸沈琼鎏的额头,少爷也未曾发烧,怎的转了个性子?

“少爷?”

说着还伸手戳了戳沈琼鎏的脸,戳下去有迅速恢复成光洁无暇的模样。

戳了两下,似锦的手被沈琼鎏的大手抓住,大手将小手包裹在掌心,用力一拽,似锦便跌坐在沈琼鎏的腿上。

两个人脸对着脸,热气混着酒味喷洒在似锦脸上,顿时觉得肌肤像是着起了火,滚烫滚烫的。

“少爷?你在梦魇吗?刘大伯说梦魇了就六亲不认,还不能打断,否则就醒不过来了,人就会成傻子。”

可惜沈琼鎏并无回应,反而是沈琼鎏更加的肆无忌惮。

他的唇在似锦耳鬓厮磨,星火燎原,似锦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连空气中的暧昧因子都快速结合,围绕在两人周围。

水面波光粼粼,月色也正好,偶尔有几声飞鸟的叫声,外带夹杂些些许青蛙的叫声。

沈琼鎏用额头抵在似锦额头,蹭来蹭去,惹得似锦被蹭的极其不舒服,奈何又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任由她的少爷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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