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里,皇帝进了御书房就开始大发脾气,案桌上奏折砸了满地。
“他以为自己是谁,朕还没说处置,他倒是先动起了手,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太子听到里面的动静,顿时就不敢再进去,默默转身离开。
既然父皇让他查陆元白身边那女子的身份,那他只有做好了,才能弥补父皇这次对他的失望。
陆元白下了马车就往里走,池盈初走在后面,赵离鹊一大早就在此等候,看到他的身影泫然欲泣。
“王爷可算是回来了,妾身很是担忧,寝食难安。”她环住他的腰,这个动作让他想起池盈初故意拿自己抵挡刺客。
“本王已经回来,你不用再担心。”陆元白推开她,听她哭的心头烦躁,脸色也不好看。
“王爷你是不知道,柳月枝趁你不在这几日,处处讥讽挖苦妾身,妾身觉得没有活下去的希望……”
柳月枝随后过来,正好听到她说的这话,也是气不打溢出来:“赵离鹊你不要恶人先告状,是你先招惹我的。”
“不过就是身孕罢了,怀上算什么本事,能生下来那才叫本事,你这还欠些火候,谱倒是先摆上了!”
赵离鹊不甘示弱的反驳:“那你怀都怀不上,又不能伺候好王爷,留着你有什么用……”
池盈初想悄悄躲开,他后院的事就该让他自己处理,最好让他头疼死才好呢。
陆元白同时甩开两人,冷声呵道:“好了,本王舟车劳顿需要休息,你们能解决的事就不要找我。”
两人不敢再纠缠他,便把注意打到了池盈初身上,最先是赵离鹊发现她的:“站住!”
池盈初装作没听见,柳月枝的目光也投向她,追上她的步子问:“王爷带你出去,都做过什么?”
“什么都没做。”
“真的?”两人没一个信的,可不管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
“你们要是不信,那就去问王爷。”池盈初无辜的摊手,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落在赵离鹊耳里成了羞辱。
她陡然拔高尖锐的声音:“你也开始看不起我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
赵离鹊朝她扑过来,她弯腰躲开让她扑了个空,池盈初拔腿就跑:“不陪你们玩了。”
柳月枝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赵离鹊不是有身孕吗?怎么还敢做这么危险的动作?
赵离鹊意识到她的目光,才后知后觉的又开始装:“我的肚子好像又开始痛了……”
柳月枝才不会管她,甚至巴不得她的孩子没了,待周围没人之时,赵离鹊才起身回去。
本想再将身孕之事拖一段时间,但赵离鹊发现当晚就来了月事,春芝又帮不了她,她只能自己去请大夫。
大夫给她诊完脉,脸色透出些许凝重,她心里咯噔下:“我这到底是怎么了,你看不出来吗?”
“不必担心,只是月事不调而已,我给你开些药就好。”
赵离鹊心里一松,在大夫离开时,又悄悄塞了不少银子:“今日之事替我保密,不要泄露出去。”
大夫点了点头:“小的明白了。”
大夫走出王府,见身后没人跟着,转身走进一条空旷的巷子里,女子掀开面纱露出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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