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流音的下落,钟景松也没有放弃调查,毕竟只有抓到她,池盈初身上的冤屈才能彻底洗清。
近日城中加上戒备,但凡出入城门的百姓都会登记,所以流音要么是已经出城,要么就还在城内。
钟景松才带着一队侍卫巡逻至此,没想到会遇上太子,反应过来后当即行礼。
太子正在与人饮酒,目光轻轻从他身上扫过,因着皇帝近来多发脾气的缘故,太子也不敢胡乱生事。
“本宫因朝中事务再三受到父皇责怪,今儿才有功夫出来放松,你继续做你的差事,就当没看见本宫。”
“是。”钟景松让人搜完酒楼,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转身要离开。
太子想到先前他导致自己被骂一事,眸中神色渐冷,忽的放下酒杯道:“给本宫站着。”
钟景松不得已再转过身,抬起眼帘看他一眼,等不到他主动开口,就只好先问:“太子有何事吩咐?”
太子阴暗的眼神盯着他半晌,一下子笑出来,朝他招招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来喝几杯。”
“这恐怕不妥,”钟景松拧起眉头想要拒绝,“下官还有公事在身,一刻也耽误不得。”
“本宫只是请你喝几杯酒,不会误你的大事。”太子声音幽冷,见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作,“这是不给本宫面子,还是看不起本宫?”
看来不喝了酒,太子是不会轻易罢休,钟景松只得上前,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太子说笑了。”
并非是他看不出来,即便是太子有心为之,他也拒绝不了,本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但他没想到,这一杯喝下去,还有下一杯。
“想不到钟大人酒量不错。”太子这话这不知是赞赏还是别的,接连给钟景松灌了几杯。
钟景松酒量一般,眼下都快被他灌下去一壶,再次行礼道:“太子殿下,下官是真不能再喝了,不然皇上问起来,下官不好交代。”
太子闻言将杯中酒倒出去,重重砸在桌子上,其余几人面面相觑,都能看出来太子是故意所为,但谁也没有阻拦。
“现在又开始拿父皇压本宫了?”
钟景松脸色变了变,抿紧唇瓣良久后才开口:“下官并非此意。”
太子转过头,视线落在他脸上,得逞似的划开嘴角:“本宫不过同你开个玩笑,不用那么紧张。”
“你不是还有差事要办吗?那就赶紧去吧,若是需要人手,可去太子府。”
听到这话,钟景松心里总算是一松,起身走出去没几步,险些倒在地上,身后的侍卫扶住他。
“钟大人?”
钟景松觉得脑袋有些晕,看到长街走动的人影好像都在天旋地转,他目光盯着某一处笑出来:“盈初”
侍卫知道他这是被灌醉了,有些酒当时酒意不大,之后后劲上来,三两杯就能让人爬不起来。
最终钟景松被侍卫送回去歇息,这一天的功夫算是因此耽误了。
池盈初还在书房门口等人,但迟迟不见陆元白回来,她没了耐性起身就走,第二天就碰上柳月枝再找来。
只要一看到她,就不会有什么好事情,池盈初想关上门,柳月枝见状慌忙上前阻止。
“你别急着赶我走,我来是有话找你说的,你有没有觉得,赵离鹊与从前不一样了?”
池盈初眉头一挑,双手抱在身前打量着她:“然后你想表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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