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盈初抬头看到外面的天色,无力的坐回塌边,听见屋子外两个丫鬟开口:“楚通房,五姨娘企图下毒谋害,已经被王爷命人拿住了。”
她手撑着发疼的额头,时不时浑身哆嗦下,陆元白见状又让人送了姜汤来:“自己病了都没发觉吗?”
“那我这病是拜谁所赐?”她狠狠的咬牙,他昨晚那一下,倒是令她错过了赵离鹊被抓的全过程。
丫鬟以为她是在责怪,不由得想替陆元白说话:“楚通房不慎染上风寒,王爷可是亲自照料。”
“闭嘴!”池盈初一眼扫过去。
陆元白亲自照料又何妨?她这风寒不也是他亲自为之?
丫鬟不再说话,她虽然讨厌陆元白,但也没和自己的身体置气,接过姜汤默默喝光。
“还在吃别人的用别人的,怎么还敢对别人发如此脾气?”
池盈初轻哼:“王爷又怎会是别人呢?”
陆元白闻言挑眉:“那你拿本王当什么人?”
她装作没听见他的话,要是说自己压根就没把他当人,他又会百般刁难自己吧?谁让他都不干人事儿呢!
她将碗放到桌上,起身就要往外走,如果陆元白将赵离鹊送到了顺天府,她现在去找钟景松也能问出来。
“你做什么去?”陆元白望向她的背影,微微扬起声,池盈初放缓脚步,正想着如何敷衍,紧接着又听见她开口。
“本王没将赵离鹊送出去,你若是想找钟景松,这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他对此事毫不知情。”
池盈初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她折返回去,不解的问:“为何不将她交出去?王爷是想包庇么?”
陆元白视线幽冷,深邃的潭底看不清真实情绪:“本王处置自己的人,为何要让外人插手?”
“你想知道也可以问本王,不必费周折去顺天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仪钟大人呢,实在给本王抹黑。”
“我想知道什么,王爷就会回答?”池盈初目光迟疑,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又有几个字能信?
陆元白衣袖一挥,却是道:“本王必定知无不言。”
她又气又恼的坐回去,陆元白将她赌气的模样看在眼里,还以为她是不屑于知道。
“倒是挺有骨气。”他转身要走。
池盈初越发觉得他是戏耍自己,扑上前一拳锤在他背上:“一个字不说,当真是知无不言!”
她下一拳还想再打,被陆元白抓住手,他凤眸冷冽:“打够了没?”
池盈初对上他的视线,尽管心里话有些怂,但面上不能表现出来:“王爷说话不作数,难道不该打?”
“本王几时说过不告诉你?你想知道,本王让你见到她便是。”陆元白带她去了地牢。
曾经关过她的地方,如今也关着赵离鹊,她抬头看到同陆元白一同过来的池盈初,嘴角泛起冷笑。
“楚亦妙你可真有心机,就连王爷都被你骗了,你看到我现在这幅模样,肯定暗暗拍手叫好吧?”
池盈初冷淡扫过她一眼,问向陆元白:“你是怎么抓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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