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柳月枝面色一颤,对他这话回答不上来,又不可能说实话,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反倒哭的更厉害了。
陆元白眉目冷冽,头疼的按了按眉心:“本王不是来听你哭的,你要是还没想好,就等你想好了再来解释。”
柳月枝不甘的走向门口,赵离鹊就是这样大闹,才在陆元白这里失了宠爱,自己可不能步她的后尘。
但要是被池盈初抢先开口,那她以后的处境会越发艰难,她走着走着突然跪下来:“王爷,妾身真的是无心之失,妾身不可能做对您不利的事情啊。”
“本王知道。”陆元白不耐烦的点头,话语存着敷衍意味,“你一向稳重,偶尔犯错也是糊涂,自己回去反思。”
“是。”柳月枝见他没怪罪自己,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唯有池盈初能在里面,陆元白没有赶她走的意思,要她和他独处一室,就像有刀子在割她的肉,难受的紧。
她坐立难安的走来走去,陆元白冷冷睇她一眼:“跟本王在一处,如此让你难受?”
“这倒不是……”她赶紧否认,心想着怎么把自己偷看池夫人的事告诉他,下一刻镇国公府的人就找来了。
为首的还是池夫人,面色铁青的盯着她看,陆元白察觉不对劲,问道:“池夫人这是何事?”
“这位小厮就是王爷府上的吗?”池夫人压抑着怒火,手指着池盈初。
“她哪里得罪您了?”陆元白一问,池夫人将事情原原本本道出来。
她这幅模样打扮的像个男子,也难怪池夫人会如此生气,陆元白不厚道的笑了笑:“池夫人见怪了,其实她是女子,因本王带出来不方便,所以才打扮成男子。”
“至于她是否偷看,应当是路过走错了,若是池夫人丢了东西,本王一定赔偿,改日再向您道歉。”
陆元白将话说到了这份上,池夫人心中有气,也无处发泄,毕竟他身份还要高些,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罢了,请王爷将人看好,没有下次了。”池夫人脸色冷冰冰,随后镇国公就找了过来。
镇国公闯进来时神色匆匆,看到池夫人无事才放下心来:“我说怎么不见你人影,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快些跟我回去,皇上赏了些野味,我让人炖汤给你补补身子。”镇国公带着池夫人离开,看到陆元白后怔了怔,“让王爷见笑了。”
陆元白没说什么,池盈初看着两人的身影离开,心里有些高兴,父亲从未纳妾,一生只对母亲专心。
“你看够了?”他见人都走远了,她的目光还舍不得收回来,不由得好笑。
“王爷懂什么,那叫夫妻情调!”
“说的好像你懂似的,”陆元白扬了扬眉头,语气沉沉的问,“你这是有多想不开,去偷看池夫人?”
“我……”她想说自己那不叫偷看,可转念又一想,她和一残忍血腥的王爷讲什么感情?
陆元白继续追问:“你什么?”
“我也不知道,当时就莫名其妙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了。”她这答案显然是不能让陆元白满意。
他毫不客气的讥诮出声,非要戳穿她:“本王是不给你吃,还是不给你穿,要你去做这等下三滥的事?”
“你才下三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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