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白如玉的身躯,灯光下喝酒似醉一样的脸蛋。
他紧紧的抱住了她,心跳的蹦蹦,让她失去控制,好像被捆绑,心口闷的慌,很想大叫,这里没有其他的人,也就放肆一回吧。潜意识让她挣扎着,终于,终于可以撕破喉咙了。挣脱某种困扰很久的束缚,不由的大声叫喊起来:“啊!!”吓的那群牲口发生一阵不安。
他感觉到自己也被紧紧的被拥抱,因为牛的不安,就会弄不动静来,打断了他的冲动。她随着他的冲动带入瞬间迷茫中,跟着就是紧紧的收缩和僵硬。她不由的张口地咬住他的肩膀,似乎想阻止什么。
牛的干扰转移了她的注意,等牛们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唐开先感觉到秀侠不再紧张,开始有点松懈,他试着动了动,慢慢的使她放松。
他从她扭动的身体里感觉到她的焦躁和不安,她在找他的节奏。其实都是毫无章法的、哪里有什么规律,更是谈不上什么节奏。她只需静静的,加上默默的配合,再加上玉一样的白净,火一样的温暖,傲慢的,小巧的,一切一切的都足以让他忘记了一切,召唤他的灵魂,他的恋。
他只有更加用力地拥抱她,给她的爱,给她爱的承诺。
缠缠绵绵的爱意,使她慵懒。使她更加显得柔情似水。
回报他的是,她则紧紧的抱着他。
那一晚用他的话说他疼爱了她三次。她才怜惜的而又满足的停止了自己的要求。
最后在将近黎明时候,秀侠带着被爱恋而受伤的身体回到家。
她没有怕,知道这很正常,不疼吗?她害羞地想着,脸上发烧的很。
唐开先本来要送她回来,是她不让,主要怕被人看见。
那天唐开先狠狠的睡了一场懒觉。等到中午的时候,才被躁动的牲口吵醒,好在天冷,没有人光顾。
秀侠睡着了。短暂的时间里,她在做着梦。梦里的她像平常一样站在自己门口拿着鞋底纳着,一只抖着黄毛小狗带着几十只狗跑到她的面前,一条高大大黄狗瞬间跨上前面狗的背,猛烈地抖动着屁股。
她看呆了,感觉自己热潮滚滚,嘴里喊着。身后的娘跑过来,顺手给了她一个耳瓜:“小闺家家的,怎么能看这个呢,不嫌害羞吗”。
这一巴掌把她从梦里惊醒,原来是母亲推着她,喊她起来做饭呢。
做饭很简单。淘洗一篮子芋头,添上水烧开加点面粉就好了,好多年做饭都是这么简单。
坐在锅门口,来回拉动着风箱。看着锅灶里上下串动的火苗。秀侠感觉火苗好像在身体里点燃。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双腿。她感觉到唐开先的身体就像锅洞里的火苗苗,在自己的身体里燃烧。
每拉动一下风箱,就是那种不紧不慢的缠绵每拉一下,火苗就会冲起来,好像不是在烧锅,是在烧着她的身体。
她渴望自己被火团燃烧,燃烧。燃烧带给她无尽的快意燃烧出酥酥的灵魂。
她快速的拉动风箱,火苗猛烈的窜起来。她身体深处呐喊着,快速的拉动着风箱,快速地,快速地,心里在呐喊,呐喊着。手在快速地、快速地来回拉动风箱的把柄。
她想被燃烧、赶快地燃烧,快速而猛烈的被燃烧掉
“秀侠,你在干嘛呢,要毁掉风箱吗。”娘亲把她拉了回来。
她一下子醒悟过来,没说什么。
“这孩子,看来想嫁人了,讨厌这个家了,再忍忍几天吧。”娘亲亲切地挖苦着她,唠叨着。
吃过早饭,她没有出门,懒的连鞋底都没有纳,而是静静的躺在被窝里。
还有几天就要嫁人的姑娘都这样,是紧张的表现。至少秀侠的娘是这么想的。
被窝里的姑娘。时不时摸着滚烫的躯体。那里动不动就滚出一团团莫名的火焰,挺讨厌的。
都偷偷的换了好几回草纸了,拿纸的时候被母亲看到。
吃惊的母亲唠叨着:“那个来啦?真不巧,怎么赶上要结婚的时候呢。”
她没有吱声。
她把换下的纸偷偷的烧掉,怕被她娘看到。
真麻烦,每次换纸的时候她都在心里喊着。
她静静的在被窝了回忆着自己和唐开先纠缠时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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