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外边儿玩儿去啊?”
他的不同于以往的热情立刻得到了守志的响应,他答道:“走。”
孙成军,这个孙成文的小弟有着瘦削的的脸,未说话先要笑笑。他拉起守志的手跑向外面。
风好像又大了。
孙成军张开双臂向西跑去,嘴里哈哈哇哇地叫着。看他这样,守志也张开双臂向西跑去,只不过他没有呜啊地喊叫,而是抿紧双唇,似乎在驾车御风。
这种简单的快乐来得容易,不需经过长久的构画。在跑了一个来回后,孙成军站住了,手捂着胸口说:
“唉呀妈呀,累死我啦。”
孙成军夸张的情态传染给守志,他也把手捂胸,说:“嗯啊,心咚咚地直跳。”
孙成军咧嘴笑道:“心不跳还死了呢。”
这句说了很多次的玩笑话,在守志听了后还是觉得好玩儿,就张嘴,舌尖抵住下齿,而后乐了起来。
“我大哥明天上街里买东西。”孙成文突然说。他看着守志,眼睛里还有话。
守志没头没脑地回应:“我好几天没上我大姐家了。”
守志看着孙成军,他的眼睛里也有话。
他们各说各话话时,都有一个明确的信息在相互传递:咱俩是亲戚了,亲戚就得相互亲近才行。所以在铁道轨做成的钟敲响之后,孙成军急急地对守志说:
“明天上我家玩儿啊?”
守志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葛老师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由下周一开始,把原来的上午三节下午三节调整成上午四点下午两点。这个课节的调整虽然不是重大的改革,却也让赵守志充分地想象下去。窗玻璃依旧在咔啦咔啦地响,但守志的心思已这不在,他也不再担心窗玻璃会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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